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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磨刀霍霍,来势汹汹,把西郊分局搞得人心惶惶,躲都来不及,哪顾得上什么尊重?现在好了,冰释前嫌,相逢笑泯恩仇,下次见面时他们肯定称呼你韩处长或韩教授,而不再是韩调研员。”

“原来个称呼里面居然有这么多道道。”

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国家中心局江省联络处要过段时间才能正式挂牌,吴卓羲不想给他留下个“民间组织部长”的印象,帮他拉开车门道:“不耽误你宝贵时间了,现在出发或许能赶上吃午饭。还是那句话,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开口,只要在我吴卓羲职权范围之内,决不会让你韩处长失望。”

“行,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第七十七章 韩律师的光荣历史

? 二人并没有直接上高速,而是先去张琳父母家接上宝玉。这小家伙是张琳为他精心准备的“心灵鸡汤”,不带在身边她肯定不高兴。

跟吴卓羲透露了不应该透露的事情,姜怡像犯了多大错似地忐忑不安,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般逗了会儿宝玉,然后像以前样拿出本书坐在后面看。

姜怡再也忍不住了,扶着方向盘喊道:“师傅。”

“嗯。”

“您您您在看什么?”

“《现代刑事侦查学》,你拉在车上的。”

“哦。”

韩均感觉很是好笑,明知故问道:“生姜,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姜怡抬头看了眼后视镜,愁眉苦脸地说:“师傅,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而且这不关我的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话快说。”

“师娘不放心您,怕您办案就会精神崩溃,非要我跟我们领导请几天假,陪您起去东靖,说我不在您身边她不放心。您知道的,我才被借调到刑侦局,刚到个新单位就请假不好,紧张,紧张,紧张就说漏了嘴。”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她准备得这么充分,连换洗衣服全带上了,韩均放下书笑道:“我没怪你,再说我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真不生气?”

“你这孩子怎么净胡思乱想,好好开车,注意安全。”

“不生气就好。”

姜怡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想了想之后好奇地问:“师傅,如果美国移民局取消田太太的绿卡,美国法官难道真会像您在提讯时说得那样夺走她的两个孩子,真会让她们骨肉分离?”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韩均,像是被问起什么伤心事般皱起眉头,淡淡地说道:“对我们这些中国人而言,子女是父母身上的肉,父母抚养子女天经地义。但美国法律不这么认为,美国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律伦理是----孩子是未来的总统,不承认父母对子女监护权的绝对性。生下来之后,如果抚养不好,轻则会被警告,重则当不成父母,儿童福利机构就会替不称职的父母来养育孩子。”

姜怡不明所以,自言自语地说道:“听上去有些残酷。”

“是啊,新泽西就有对夫妇,因为给三个孩子分别取名为阿道夫-希特勒雅利安国希姆莱等与纳粹分子有关的名字,法官认为这是种对孩子的‘精神虐待’,因此而失去了子女的监护权。因为他们有‘前科’,当他们生下第四个孩子的时候,出生不到17个小时又被强行抱走了,并且不准他们靠近。”

“法院应该判父母更改孩子的名字,不应该直接剥夺人家的监护权,这太残忍了!”

“他们有套完善的社会化儿童福利体系,真正把关心孩子的话语,体现在行动里体现在司法里体现在价值观里。我们很难接受,但在人家看来很正常。

不仅仅美国,欧洲国家也有类似的条款,连大洋洲的新西兰,家庭法院都通过项判决,不允许家长给自己孩子取古怪诡异的名字。认为那些炸鱼薯条玩呼拉圈等令人发指的名字,会给孩子们的童年带来巨大痛苦,要么立即改名,要么失去监护权。”

说到这里,韩均话锋转:“生姜,你不是直很好奇我刚去美国时惹得那个麻烦吗,其实我是个父亲,个失去监护权的未婚爸爸,女儿的监护权被法官判给别人,不允许探望,甚至不允许我出现在她五百米范围之内。”

姜怡惊呆了,愣了好会儿才将信将疑地问:“师傅,您有个女儿?”

“她叫韩瑶瑶,名字是韩老头取的,不过只有我和韩老头两个人叫。她外公和她外婆叫她蜜雪儿,米迦列天使,并且真把她当成天使,对她非常非常好,生怕哪天我会把她从他们身边夺走。”

“瑶瑶瑶今年多大了,她她她妈妈呢?”

“今年13岁,大姑娘了,个子有我肩膀高。她妈妈在洛杉矶,跟个好像是搞计算机的家伙结了婚,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瑶瑶不跟她在起,直住在蒙哥马利。”

姜怡被震撼到了,干脆把车缓开到紧急停车道上,打开危险警报灯,扶着坐椅回头道:“师傅,您今年才29岁,怎么怎么可能有个13岁的女儿!”

韩均轻叹了口气,苦笑着解释道:“唐人街风气不好,韩老头怕我呆在唐人街会学坏,把我寄养在新泽西的个朋友家里,让我在蒙哥马利上中学。那是个大家庭,很热闹,主人是个律师,女主人在所大学担任教授,懂中文,曾应邀去香港任过教。

他家小女儿比我大岁,对中国对我这个中国人很好奇,她妈妈就让她教我英语,让我教她中文。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们我们我们就好上了,确切地说应该是青春期对异性的那种那种相互吸引,不能算爱情。”

师傅就是师傅,姜怡彻底服了,禁不住笑道:“师傅,您您您真给我们中国人长脸,后来呢?”

“其实那会儿我们什么都懂,刚开始也很注意,只是有次没采取措施,她下子就怀上了。”

韩大律师很难得地不好意思了回,挠了挠头,脸尴尬地接着道:“美国人把第次妊娠后的胎儿视为人,认为堕胎是谋杀行为,她父母本来就坚决反对堕胎,就让她休学,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姜怡紧盯着他这个罪魁祸首,吃吃笑道:“师傅,她父母是不是很生气。”

“换了我我也会生气,所以把我赶回纽约,不让我再见瑶瑶妈妈,认为我是个下流-坯子,是个小坏蛋,就应该呆在唐人街那种肮脏的地方。同时跟韩老头绝交,不让他进门,不接他电话,不让他看瑶瑶妈妈,不要他送去的钱。”

“后来呢?”

“韩老头认为这不对,认为孩子生下来应该姓韩,应该由他代我抚养,于是和瑶瑶外公打了场旷日持久的官司。可他只有纽约律师执业资格,只能请新泽西的律师,为了帮我争取监护权,他花了很多钱。

他有他的优势,他比瑶瑶外公家有钱,可以给瑶瑶提供更好的成长环境,甚至为此在蒙哥马利买了套别墅,并请新泽西的几个华人团体给法官施加压力,确保不会因为种族歧视作出对我们不利的判决。”

韩均轻叹了口气,倍感无奈地说:“刚开始相持不下,最后瑶瑶外公不知道从哪儿找去个证人,在法庭上指控韩老头有帮派背景,说他与唐人街的几个帮派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法官不想瑶瑶生活在帮派环境里,毫不犹豫地把监护权判给了他们,同时给我和韩老头下了禁制令。”

毫无疑问,他那会儿欠的屁股债就是打这场官司打的。

姜怡拍了拍他胳膊,很同情地说:“师傅,别难过,瑶瑶都13了,你再坚持几年,等她成年你们父女就能团聚了。”

“现在是这么想的,以前可不是。”

韩均边示意她开车,边不无感慨地说:“过去十年,我直在为夺回本应该属于我的监护权做准备。所以法学院毕业考到新泽西律师资格后,我就从纽约搬到韩老头在蒙哥马利买的那栋别墅,在可以远远看见瑶瑶的同时,收集切有利于我的证据。

他外公知道我来者不善,不止次警告我,说什么他会奉陪到底,甚至有意无意监视我的举动。我为社区服务,年只拿两千美元兼任蒙哥马利市的检察官,他干脆分钱不要,毛遂自荐兼任法官,并且在法庭上吹胡子瞪眼,净挑我的刺儿。”

想想真挺搞笑的,姜怡笑问道:“那瑶瑶知道你的存在吗?”

“知道,老家伙不仅告诉她我和她妈妈的事,还让她上中文补习班,大前年还带她来中国旅游。只是不认我靠近她,并没有不让她接我电话。他也知道他老了,根本上时代,只要我们想,我们有的是办法联系。”

“他对瑶瑶挺好的。”

“是啊,所以我心软了,在回国前把他约出来谈判,承诺放弃通过法律途径要回本应该属于我的监护权,不跟他对簿公堂。但他必须接受我给瑶瑶准备的生前信托基金,并且不能干涉我们父女的通信和通话自由。”

“哎呀呀,真没想到我还有个那么大的美国小师妹,师傅,您太厉害了!”

韩均遥望着窗外的景色,五味杂陈地说:“厉害什么,失败差不多。正因为有这种经历,承受过这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所以上午跟田立辉摊牌时我心里很难受很不是滋味儿。就算他负隅顽抗,拒不交代,我也不会真向美国海关移民局举报他太太庇护作假。”

不吐不快

?今天周四,明天周五.

刚问过编辑,下周上网站推荐的可能性又不大,三江更不敢抱希望。用个作者朋友的话说,这是“扑街的节奏”。

看到都市分类里那些最少几万字最多二十万字的新书,牧闲急真急相当急!

从上传到现在近三十万字,每日六千字以上更新,兢兢业业从来没断过。在从来没有网站推荐,从来没有弄虚作假的情况下,仍能有1000多个收藏,仍然得到了1000多位兄弟姐妹的支持,得到彪骑兵小野闲非富非贵七天命龙啊牛等几十位书友的慷慨打赏,自认为成绩不错。

如既往地没推荐,没完没了地没推荐,这不应该啊,没道理嘛!

韩律师想不通,张教授想不通,白主任想不通,生姜更想不通令人沮丧地是,不管你我怎么想不通,还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发完牢马蚤,心情好多了。

用编辑的话说:加油!好作品终究会被大家认可。

他是安慰也好,是敷衍也罢,对牧闲而言只要有兄弟姐妹们的支持和鼓励,就定会坚持下去。认认真真仔细推敲,写本不会看到开头就能知道结局,写本看完之后不会那么快就忘了的都市文。

最后,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票求评价求安慰。因为牧闲有且只有你们,只有求各位亲爱的兄弟姐妹啦!

第七十八章 入室杀人案!

? 下高速,进市区。

先找了个小饭店吃完午饭,然后在离司法局不远的家快捷酒店开了两个房间,休息了个多小时,直到下午上班时间,韩均才同姜怡起来到东靖市司法局。

“韩教授,您终于到了,早上接到厅里通知,我哪儿都没敢去,在局里等了您个上午,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王局长五十多岁,国字脸,身材魁梧,说话声音很响亮,连握手都握得非常有力,看上去更像军人而不像个官员。

“王局长,让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来前白晓倩提醒过,他是正处级局长,不管他有多大实权,级别是样的,韩均没穿“白衬衫”,没有敬礼,就算穿了也无需敬礼。

作为前东靖市公安局刑侦副局长,王昌彪非常清楚侦破悬案有多难,并没有因为他的年龄而有哪怕丝轻视,边招呼他进办公室,边发自内心地感叹道:“韩教授,‘10.01特大跨国诈骗案’我听说了,涉案金额高达五亿多,要不是您力挽狂澜,东华集团这次肯定要吃大亏。”

“主要工作都是公安厅和江城市局做的,我就是协助了下,力挽狂澜真谈不上。”

王昌彪脸色正,像是打包不平般地摇头道:“韩教授,我是从公安系统出来的,厅里和江城市局有好多朋友,您在这个案子里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我清二楚,说力挽狂澜点都不过,可以说省厅和江城市局这次是捡了个大便宜。”

韩均侧头看了眼正在外面和个女干部聊天的姜怡,放下矿泉水笑道:“王局长,您过誉了,让您等了个上午,不能再耽误您宝贵时间,我们说正事,接下来该怎么做,我能帮上什么忙,您尽管开口。”

“韩教授,大概情况您厅领导肯定跟您沟通过。”

王昌彪轻叹了口气,倍感无奈地说:“为了贯彻落实上级关于‘社会管理创新’的意图,为了维持社会稳定,为了给全省乃至全国司法系统在社区矫正工作上摸索出条路子,我们司法局在省厅和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下做了很多工作。

我们把靖东区司法局作为试点的试点,加大政法经费专项转移支付力度,并与区财政和各乡镇协调,让十四个基层司法所经费保障有了明显改善。有了自己的办公场所,配备了现代化的办公设备,给十四基层司法所各配了辆昌河面包警车”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昨晚上网了解了下,虽然都被称之为所,司法所和派出所却有着天壤之别。

以前直是乡镇的内设机构,这几年才慢慢变成司法局的派出机构,工资和主要经费由司法局出,福利和津贴什么的依然靠各乡镇。

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地位甚至没土管所和兽医站高,被乡镇干部戏称为“五保户”。编制又得不到落实,人多的有两三个,人少的基层司法所只有个人,普法调解社区矫正全由所长个人“孤军奋战”,小马拉大车。

韩均对这些不感兴趣,抬头道:“王局长,我们还是谈谈社区矫正工作吧,比如靖东区有多少矫正对象,又比如靖东区的总体治安情况如何,有没有公安部门到现在仍没能侦破的命案。”

开门见山,这样最好。

王昌彪干脆从书柜里捧来叠案卷,煞有介事地说:“韩教授,靖东区的治安状况确实不容乐观,直接影响到我们的社区矫正工作。您看看,这是去年底发生的起入室杀人案,公安部门到现在都没查出眉目,甚至连被害人身份都没搞清楚。”

公安局的案卷,应该很全面,接下来的工作要好做得多。韩均边翻看着,边若无其事地问:“王局长,案发现场在哪个司法所的辖区?”

“在团结街道司法所,那里属城乡结合部,外来人口很多,情况比较复杂。”

“被害人遗体呢?”

“案子没破,尸体暂时没火化,仍停放在江滨殡仪馆。”王昌彪打听过,知道他不像那些所谓的刑侦专家听汇报看案卷材料破案,不会“等靠要”,在调查每起命案前都要尸体,都要去案发现场转转,所以早有准备。

张琳正眼巴巴等着呢,早点把活儿干完好早点回去,韩均合上案卷,起身道:“王局长,您工作忙,就不用再管我们了,安排个人给我们开车,送我们去殡仪馆,然后直接去团结街道司法所。查到眉目之前我都会东靖,您有什么事可以给您安排帮我们开车的同志打电话。”

许厅长在电话里说过,他习惯我行我素。王昌彪也不客气,直接安排正跟姜怡说话的那位女同志给他们当向导。

同姜怡刚开始给他开车样,去年刚通过公务员考试考进东靖市司法局的徐小霞也非常紧张。这么好的车,不能给省厅领导磕着碰着,磨蹭了好会儿才在姜怡的指点下,把车缓缓开出大院儿。

刚熟练了点儿,她便小心翼翼地问:“韩教授,姜警官,我们局里有定点酒店,签过协议的,我们是不是先把行李搬过去?”

“不用这么麻烦,也不用你们局里破费,那个快捷酒店我们感觉挺好。”

师傅有的是钱,怎么可能在乎那点住宿费。再说好不容易来趟东靖,他肯定要跟朱副市长聚聚,司法局定点的酒店人多眼杂,肯定不方便,姜怡附和道:“是啊,小霞,我们习惯自己管自己,吃饭住宿什么的你就别管了。”

“这怎么行,接待好你们是我的任务。”

“现在不是了。”

韩均把几张看完的案卷递给姜怡,若无其事地笑道:“你现在的任务是开好车,把我们送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必要时给我们当翻译,因为我和生姜听不懂东靖话。”

省厅领导的话就是指示,徐小霞不敢再强求,只能硬着头皮道:“是!”

去年12月17日中午12时15分左右,团结街道魏家巷居民李某做好午饭,前去邀请独自租居住在他家的房客潘某吃饭,当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入房间时,发现门口里侧的地板上有大量血迹,看到潘某头朝南脚朝北脸朝东侧躺在房间东墙衣柜和床中间的空地上,且脸上及被子上床上立柜上全部都是血迹,李某被眼前的幕吓的迅速跑出房间,并拨打‘110’报警。

接到报警后,东靖市公安局靖东分局迅速出警,立即成立‘12.17”故意杀人案专案组。根据案情,专案组分为视频分析现场排查线索查证现场勘查四个小组同时开展工作。经民警现场勘查,现场未发现嫌疑人的任何足迹,房间里也没有明显翻动的痕迹,基本排除了侵财的可能。

据房东李某反映,死者姓潘,叫潘永前,来自本省长湖县,在东靖做土石方工程,于被害前个月独自租住到他家的出租房,平时安分守己,与人为善。但在调查中发现,长湖县并没有他的户籍资料,在东靖市做土石方工程的老板也不认识他这个人

看到这里,姜怡自言自语地说:“把房子租给没有身份证件的人,这不是违反治安管理规定嘛。”

韩均把尸检报告往她手里塞,轻描淡写地说:“再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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