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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1 / 2)

。初次见面,不要让人家久等,更不要辜负你师傅和师娘的片好意。”

韩均不在,王思强没什么心理压力,笑问道:“小姜,是不是去见对象?”

姜怡俏脸红,扭扭捏捏地说:“什么什么对象啊,都没见过面,要不是我师傅和师娘非要我去,我才懒得去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队长,别管她了,我带你上。”

“是!”人家是清查组副组长,是省厅情报处的正牌科长,不是那些有级别没职务的主任科员,王思强不敢怠慢,又抬起胳膊敬了个礼。

警务室的老孟老常都认识,又都是曾经的领导,见面不能不打招呼,不然就是不尊重老同志。简单寒暄了几句,这才经过两道防盗门走上二楼。

夏莫青既是情报研判专家也是电脑专家,让他摁了下指纹,噼里啪啦敲击几下键盘,从抽屉里取出张卡在连接电脑的卡槽里刷了刷,不到十分钟,张门卡便完成了。

她连同张卡起推到他面前,微笑着介绍道:“王队长,门卡使用起来很方便,跟拿银行卡去取款机取钱差不多。先刷卡,再输密码,再对指纹,全部对上门就开了。这张是植物园职工餐厅饭卡,里面预存了千块钱,可以吃饭也可以刷饮料,刷完之后我再给你充。”

考虑得挺周到,王思强拿起来看了看,好奇地问:“夏科长,密码呢?”

“张卡个密码,你的密码是你警号,如果不习惯我可以帮你改。”

“不用了,警号挺好,不要费心去记。”

夏莫青像换了个人似的突然脸色正,紧盯着他双眼道:“王思强同志,昨天韩处长确定把你借调过来之后,我调看了下你的档案,从侧面了解了下你与韩处长之间的关系。受省厅刑侦局范政委委托,我代表组织跟你谈下心,希望你能够敞开心扉,把你的疑虑困惑和担忧说出来,不要总憋在心里,更不能带到今后的工作中去。”

难怪要打发小姜走,原来是要代表组织谈心。

王思强轻叹口气,摸出根香烟苦笑道:“夏科长,您看过档案,也从侧面了解过,肯定知道韩处长为什么要调我来。在两年前的‘9.12案’上,我犯了很多错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超期羁押了韩处长好几个月,甚至动过手。”

他没避重就轻,但也不够坦诚。

夏莫青边示意他可以抽烟,边提醒道:“王思强同志,我们现在的谈话是为了以后更好地工作,不是想追究哪个人的责任。另外据我所知,韩处长并没有追究你的意思,否则在两年的追诉期里他可以做很多事。”

王思强点上烟,深吸了口,脸追悔莫及地说:“最开始我也感觉他作案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从出入境记录和排查结果看,案发之前他从未在现实中接触过被害人,没有任何矛盾,没有作案动机。但考虑到他是从美国回来的,有美国绿卡,随时可能出国,万真是凶手,到时候去哪儿找他,只有先把他羁押起来。”

夏莫青微皱起眉头问:“为什么不限制出境,为什么非要羁押?”

“当时我们考虑过,几位领导认为他不同于般出国留学人员。出去得很早,中学大学和博士都是在美国念的,有美国律师资格,虽然不没加入美国国籍,但事实上跟美国人差不多。

如果只是限制出境,那他跑进美国大使馆或领事馆怎么办?到时候别说案子破不了,人抓不着,甚至会引起外交纠纷,谁也不敢冒这个险,谁也不敢拍这个板,最后只能羁押。”

王思强深吸了口烟,接着道:“后来个个嫌疑人浮出水面,个个又被排除,侦破工作陷入僵局,我们更不敢放人。命案必破,万他真是凶手,把他放了这个责任谁负?

在转到看守所之前,由于破案压力大,由于他态度又很强硬,我和另个同志没控制住,动了手。把他吊起来,不让他睡觉,用缠着湿毛巾的警棍电他,折腾了大半夜,把他搞得死去活来”

夏莫青暗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问:“就这些?”

“转到看守所之后,我们没有再犯错误。不过看守所前段时间被查出窝案,听说刚被移送检察院的卢鹏涛罗仁海和马万军等害群之马,曾变着法儿从他那里敲诈走十几万,我想他们肯定授意那些在押人员对他动过手。”

她淡淡地问:“他吃了很多苦?”

王思强微微点了下头,个劲抽闷烟,没有再啃声。

夏莫青沉思了片刻,语重心长地说:“王思强同志,我知道这不是你个人的责任,可你要为此负主要责任。韩处长没追究,组织上也不会追究,但作为主要责任人,你应该积极主动地跟韩处长道歉,向韩处长承认错误。

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你有没有这个态度是你的事。我希望星期正式上班时,你能够拿出实际行动。清查组刚刚成立,就韩处长,小姜,你,我这几个人,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不存在拉不下脸,不好意思的问题,你说是不是?”

“我道过谦,我承认过错误。”

“但我没看见你道过谦。”

夏莫青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王思强同志,八零幺,这是厅领导给我们这个清查组的代号△为个老刑警,从这个代号中你应该能想象到厅里对我们的期望有多大。所以我们要团结,要齐心,要把力往处使,不能带着猜疑去工作。

况且在我看来,韩处长虽然没有真正原谅你,但也没有把你借调过来给你小鞋穿,刻意为难你的意思,否则绝不会让你参与‘田立辉跨国杀人诈骗案’的侦破。这个矛盾能不能化解,韩处长能不能跟你真正的冰释前嫌,我认为全在你的表现,承认错误和道歉的表现,以及今后工作的表现。”

“我知道了。”

这个管家真不好当,夏莫青暗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从韩处长侦办过的那些案例中发现,他有时候会做出些很危险的事。比如动员嫌疑人自首,在没采取任何控制措施的情况下,竟然陪嫌疑人坐等了五分钟。又比如带小姜去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娱乐场所调查。

王思强同志,他协助你们西郊分局连破获四起命案,你应该非常清楚他在侦破命案上的能力,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八零幺’,对我们而言他的安全是第位的。

我负责情报对策和内勤,坐在办公室的时间比较多,不可能跟他东奔西跑。小姜是他徒弟,对他言听计从,根本指望不上,所以这个任务只能交给你,必须确保他在调查中的人身安全。”

她代表的是省厅,是组织,不仅仅是副组长兼内勤,可以说这是组织交代的任务,王思强立马起身道:“请夏科长放心,只要我王思强有口气在,绝不会让别人伤到他分毫。事实上我真希望能帮他挡颗子弹,或者挡几刀,把前面的帐给还了。”

夏莫青莞尔笑道:“挡子弹,挡刀?王思强同志,我们‘八零幺’只负责侦破积案或督导各市县局侦破积案,不负责抓捕,没这么夸张。不过提起子弹,我想问问你带枪了没有。”

“没带,移交工作的时候起上交了。”

“既然已经上交了原单位,那就打份申请,刑侦局周末有人值班,等会我带你起去申领。”

带枪容易出事,太操心,不但自己操心,也让领导操心。有次带枪出差办案,丁局和刘局“关心枪”的电话天打了十几个。搞得这两年出省执行抓捕任务宁可多带几个人,都不愿意带枪。

看着夏莫青那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王思强欲言又止地问:“夏科长,给我配枪,刑侦局领导能放心吗?”

夏莫青指了指墙角边尚未安装好的保险箱,指了指刚装上防盗栅栏的窗户,若无其事地笑道:“你是老刑警,有什么不放心的。另外我们‘八零幺’的安保措施正在不断完善,等保险箱安装好,等换上防弹玻璃,不出差时就可以把枪放单位保险箱。连下面警务室的干警都上不来,你还怕它被人偷了?”

上来必须经过警务室,警务室里24小时有民警值班,并且有两道要比对指纹验证身份的厚铁门。上面装了防盗栅栏,又要换防弹玻璃,估计报警系统也安装了。墙是钢筋混凝土浇筑的,不是砖混结构,算起来比重案队更安全。

王思强环顾了下四周,点头道:“既然刑侦局领导放心,那我就打申请。”

第九十九章 成立第枪!

?为了让韩处长办案,夏莫青煞费苦心。

做完王思强思想工作,带王思强去省厅刑侦局申领了把手枪三件防弹背心和警棍手铐等装备,下午又去了趟武警医院,帮他们师徒准备了二十套次性防护服,以便他们在接下来的调查中察看被害人尸体。

昨天上午,她去市局刑侦局警犬教导队,虚心请教怎么照顾“宝玉”。考虑到“宝玉”整天跟在他身边,会影响到他的个人形象。夏莫青灵机动,除了狗粮之外又管教导队要了几件深蓝色的警犬背心。

警察带警犬名正言顺,机场和地铁站经常见到小型缉毒犬和搜爆犬,给“宝玉”穿上谁知道它是编制外的假警犬?

今天上班,又根据他的喜好重新布置了下办公室。

办公桌全部挪到墙边,留出足够空间让他活动,北边是个大白黑板,南边墙上可以放投影,甚至准备了张地毯,如果他嫌坐着不舒服可以把地毯摊开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

令她哭笑不得的是,韩处长非绸守作息时间,但只遵守他自己为自己拟定的作息时间表。非绸守《劳动法》,但只要求别人遵守《劳动法》。

小姜说他起得很早,跑步遛狗洗澡吃早饭几乎全按照作息时间表进行,这会儿正在对面律所跟白晓倩和施玲稚谈事。招呼不打声,电话不来个,又不能过去催,真不知道他这个“八零幺”的组长上午到底来不来。

“夏大姐,王队,这是真正的笨鸡蛋,我师傅从老家带回来的。闲着也是闲着,再吃个。”姜怡很尴尬,只能讨好般地借花献佛。

处长没来上班,他的宠物倒是跟姜怡起先来了。

它眼巴巴的盯着鸡蛋,不是往人家腿上爬,就是来几个站立动作,夏莫青又好气又好笑,拿起颗鸡蛋道:“好吧,再吃个,我吃蛋白,宝玉吃蛋黄。”

“它已经吃三个蛋黄了,不能再吃!”

吃得是几十块钱公斤的狗粮,喝得是矿泉水,除了蛋黄水果和零食之外,甚至为它精心准备了软绵绵的狗窝和堆玩具,这小畜生过得比人都滋润。

等会儿要当面道歉,王思强心情本来就不好,怎么看“宝玉”怎么不顺眼,干脆起身道:“夏科长,我下楼抽根烟,边抽边等。”

前天谈心是特殊情况,可以让他在办公室抽根。韩处长不抽烟不喝酒,更不喜欢吸二手烟,所以上班就告诫过,烟瘾上来了去外面抽,不能把办公室搞得乌烟瘴气。

他显然记住了,夏莫青满意笑道:“去吧,抽完早点上来。”

韩律师似乎知道他烟瘾上来了般,无巧不巧地上来了,跟三人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屁股坐到中间的椅子上,拍了拍摇头摆尾迎接他的“宝玉”,满面春风地说:“夏科长,王队长,让二位久等了。我们正式开始,说说案发时间最近的那起积案,然后研究下有没有侦破的可能。”

夏莫青本想着先汇报下“八零幺”的情况,有什么样的权限,有多少经费,有几辆车,汇报完之后还打算让王思强跟他道歉,当面作个检讨。

没想到他要么不来,来就直入正题,根本不给你汇报机会,只能示意王思强拉上窗帘,让姜怡打开投影机,从电脑里调查份积案清单,点开最上面的个介绍道:“韩处长,最近起发生在海东县,被害人王平,男,59岁,上世纪80年代下海经商,从事化纤生意。后来自己办厂,由个小作坊变成了现在的海东化纤集团,专门生产销售腈纶长丝等化纤产品,固定资产过亿,同时涉足房地产,是海东首富,也是海东县政协委员。

去年6月26日下午2点30分,海东县公安局接到群众报警,本县城东镇别墅小区19幢有人死在家中。接警后,海东县公安局立即启动命案侦破机制,市县两级公安机关领导立即带领侦察技术人员及相关警力赶赴现场。

抵达案发现场之后,办案人员发现除了王平之外,他认领的5岁小女孩也被残忍的杀害了。从这几张照片上可以看出,王平躺在血泊中,身上和颈部多处锐器伤。小女孩躺在沙发上,脖子上有极深的刀痕,衣服沙发垫上都沾满了鲜血。”

同时死两个人,个大人个5岁的小女孩,大人不仅是海东首富,还是县政协委员,这绝对是大案。

正如韩均所预料,夏莫青脸凝重地接着道:“被害人交友很广,为人仗义,捐资助学,乐善好施,积极参加各种公益活动,在当地非常有名。凶犯作案手段十分残忍,现场惨不忍睹。省厅非常重视,彭厅长接到电话后当即命令厅党委成员江子跃巡视员,亲自率领包括刑侦局徐副局长在内的六位刑侦专家赶赴东海督办。

为快侦快破,海东县公安局也成立以局长为指挥长的侦破指挥部,在相邻案发现场的另幢别墅宾馆里坐镇指挥,按照全警联动侦查模式,抽调各个警种200余名警力组成强有力的破案队伍,分成现场勘察组调查访问组社会关系调查组情报研判组和卡点排查组对案件展开全方面侦查”

案卷材料姜怡研究了三天,在夏莫青的示意下,接过话茬介绍道:“经过省市县三级公安部门技术人员的勘查,除了大厅地面上串串杂乱的血脚印之外,没有其他发现。

同时,据与案发别墅墙之隔的另家别墅女主人反映,她在前天晚上6点多,曾听到了被害人家小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声。当她走出门口张望时,又不见了动静。以为是大人在教育小孩,于是便又返回屋里。

虽说除此以外再她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但这个反映进步证实了现场勘查法医对凶案发生时间的判断。另外,被害人家里有钱,把数万份悬赏通告张贴到了海东及周边县市区的公共场所和大街小巷。接下来的几天里,条条线索汇集到了指挥中心。”

韩均真如她说得样,嫌坐在椅子上不够舒服,竟盘坐到地上,抱着宝玉问:“有价值的线索有没有?”

当然没有了,如果有的话,案子能变成积案,能拖到今天?

姜怡轻叹了口气,指着投影道:“27日下午,出租车司机李师傅反映案发当晚7点左右,他途经别墅小区时,个年轻人拦住了他的车。熹微的夜色中他瞥见后面还有两个同伴,其中人脱了上衣要给另同伴穿上,好像要遮掩什么。

当那个同伴扬起左手的刹那,在后面驶来车辆灯光的照射下,他不经意看见了那方格子衬衣的袖口上似有大片血迹!觉得有些不对,就开车走了。”

“这三个人是否就是本案凶犯?衬衫左手袖口的大片血迹是怎么回事?李师傅没有搭乘的这三个人后来乘什么车走了?谁的车?去哪了?指挥部认为这条线索很有价值,立即调整排查方案,顺着这条线索,对案发期间通过案发地附近的出租车重点进行调查。

调查结果显示,案发当晚6点到8点间通附近路段的出租车有48辆。排查民警对这48辆出租车的值班司机进行走访询问,但无所获,除了李师傅提供的那个情况之外再也没有进步进展。

那三个人太可疑,指挥部把目光转向全县所有营运车辆。排查民警遍访了全县范围内3家出租车公司的127辆出租车,直接接触驾驶员327人,排查了55辆机动三轮车,49辆摩的,19辆货的,281辆电动三轮车。终于在三辆出租车的副驾座或后座座垫上查出血迹!

这是自李师傅提供线索以来,指挥部获得的第次重大突破。为这个突破,上百民警已整整奋斗了5个昼夜。然而,把座垫上的血迹进行化验,却发现没有处与现场血迹的类型相符。”

韩均不动声色地问:“搞错方向了?”

“是的。”

夏莫青拉开窗帘,倍感无奈地确认道:“后来查到那三个人是在附近工地打工的民工,其中个手被切割机切掉根手指,急着去医院,想拦出租车,被李师傅拒载之后他们只好回工地借了辆电动车,没有再打车,所以在排查中没发现。”

县城不比省城,案发地点又在城郊,没那么多监控资源,这个案子确实不太好查。

尸体肯定是要看的,现场肯定是要去的,韩均权衡了番,侧头问:“夏科长,除了这起之外,海东县有没有其它积案?”

“八零幺”是积案清查组,去个地方当然要清查番,不可能查个留个,等有时间下次再去。

夏莫青早有准备,从抽屉里翻出份材料,“过去20年里共有六起,三起嫌疑人在逃,起被害人已火化,起是无名尸,最后起案发时间比较久,已经过去十二年,被害人尸体没火化,但已经下葬。”

嫌疑人在逃的那三起命案相当于破了半,抓捕不是韩律师的强项,自然不会去管。尸体已经火化的他想帮也帮不上,剩下的那具无名尸和已经下葬的倒可以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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