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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部分阅读(1 / 2)

。认为历史专业毕业生找工作不但范围小,而且难度大。认为读历史没前途,不该去读。

但在美国,历史是最受欢迎最吃香的本科专业之。据不完全统计,美国历史专业毕业生平均收入要超过经济学专业心理学专业甚至计算机专业毕业生。”

夏莫青将信将疑:“学历史有这么吃香?”

“确切地说应该是学历史有很多选择,有很大部分人去了法学院,之后便成为律师检察官或法官;有人去商学院读b,就像前任美国总统小布什,在耶鲁大学本科念得专业就是历史,然后去哈佛读的b。

另外,历史专业毕业生如果申请研究生院,几乎可以申请任何个专业,包括理工科。甚至有人申请去读医学院,将来当医生。并且各个大学院系都非常欢迎历史专业毕业生,因为美国大学的历史专业要求非常高。”

肖晨雨笑问道:“学历史有这么多好处?”

韩均接过姜怡递上的水,微笑着确认道:“历史很难读,历史专业学生有很多阅读和写作,有时候两三天会要求你看完本几百页的历史书,隔三差五会有感觉写不完的论文,对培养批判性思维特别有帮助。”

实习生李惠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张教授让瑶瑶看很多书,可是她能看懂吗?”

“看懂的过程就是学习的过程,我对她有信心。”

洋葱比你们想象中厉害得多,姜怡禁不住笑道:“瑶瑶外婆是专门研究东方文化的学者,非常著名,在香港大学和台湾大学任过教,能把《论语》翻译成英文,会说中日语和韩语,能听懂话闽南话西川话,瑶瑶从小接受熏陶,学古文对她不是难事。”

“难怪她普通话说这么好!”

“说普通话算什么,她会背唐诗宋词,连毛席诗词都会十几首,好多连我都不会。”

再说下去就成“王婆卖瓜”了,韩大教授摆了摆手,捧着杯子笑问道:“夏处长。张处长那边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提起工作,夏莫青像换了个人。翻开个文件夹汇报道:“指挥部共安排十个四小组同时初查,组长基本上由各省市厅局刑侦局副总队长或经验丰富的刑侦专家兼任。小组与小组之间存在竞争。如果我们现在接手,钢山这组在时间上就吃亏了,所以张处长决定暂缓三天。

考虑到警力不能全部耗在这儿,下午他们开个会,决定钢山这几起案子由孙成伟李月罗进宝王涵和肖云飞负责。会议结束,张处长就率领其他人员去了五湖,先研究案卷先看现场和被害人尸体,三天后再正式接手。”

“考虑得很周到。那我们就玩三天。”

夏莫青笑了笑,继续说道:“午饭时,江处长打电话说部里下了个通知,点名要求詹科长和谭雁冰去b学习。同时要求包括方科长在内的行动科四名人员,明天上午8点准时去武警特警基地报到。”

詹科长和谭雁冰是他推荐的,个在协助办案时打过交道,个是从江城市局借调的,对江城非常熟悉,韩均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孟兰竹不仅要刑警,而且要特警。要还是四个,甚至包括最厉害的“甩不掉”。

抓贪官需要特警吗,把人叫过去开会。顺便带走就是了,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在国内谁敢反抗,谁敢造反。

韩大教授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之后若无其事地笑道:“去b学习是好事,行动科训练训练也好。”

“关键这么来,我们的人手就紧了。尤其詹科长,他本来是要带队轮换其他同志的。”

“有困难只能克服下,谁让人家官大。谁让人家说了算。”

“您可以打电话问问曹局。”

孟兰竹官不是很大,权却不小。有“尚方宝剑”。别说借几个警察,或许连驻军都要配合。在这个问题上曹维清没任何发言权。

想到江省官场即将迎来暴风骤雨,位高权重的省部级领导即将人心惶惶,有人要倒霉,有人要调整,有人要退居二线韩均赫然发现“崔讼师”政治嗅觉真敏锐,不当官都能想到这么多,想到这么远。

“通知都下了,哪能让人家出尔反尔,”韩均摇摇头,岔开话题问:“钢山几起命案,初查组有没有什么进展?”

“钢山五起。”

邓南晴接过话茬,指着显示屏上刚调出的材料汇报道:“起被害人是流浪汉,尸体在公路涵洞里发现的,无法查清其身份。从案发现场看,应为多人作案,凶手也应该是流浪汉。技术民警从现场提取到两枚指纹,公安部和本地前科人员指纹里没相似指纹,应该没前科。”

流浪汉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又极少跟人接触,这种案子最难查。

韩均看了会儿被害人照片,没说什么。

邓南晴点了点鼠标,接着汇报道:“第二起是抢劫杀人案,被害人为出租车司机。初查组中有位经验丰富的部聘图侦专家,他通过专案组当时提取到的监控视频发现,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非常可疑。

昨天上午,钢山市局在初查组建议下组织警力走访询问,并于今天下午3点26分,成功锁定到嫌疑人。人在,市局已组织抓捕组去抓捕,估计明天早就能有消息。”

很多案子之所以没破,跟条件和时机有很大关系。

初查组由全国经验最丰富的刑事技术专家组成,同时代表着公安部,有足够经费,可以动用足够资源。第二轮积案清查前,江省各市县公安局都想方设法破获好几起积案,他们能破获两起再正常不过。

韩均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第三起是部里要求我们这次必须查清的案子,被害人陈夕凤,遇害时29岁,钢山市张途县莲花镇丁荟村农民。丈夫吴伯年,30岁,直在外打工,有个9岁的儿子。2012年9月18日下午4时许,同村村民发现她死在院子中。

张途县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接警后,局长刑侦副局长刑警大队长立即启动命案侦破机制,亲自率领刑侦技术和治安人员赶赴现场。勘察发现被害人是前额被钉耙柄敲击,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倒,后脑勺撞击在块砖头上致死的。”

邓南晴连调出几张案发现场照片,指着最后张上的农具,脸凝重地说:“案发时没目击者,农村更不可能有监控,专案组根据现场提取到的足迹钉耙柄上的指纹,以及走访中了解到的些情况,于案发当晚对其邻居杨宝佑采取强制措施。”

韩均摸着下巴问:“抓错了?”

夏莫青接口道:“杨宝佑坚称没杀人,说案发前天,被害人不在家,他擅自把钉耙拿去干活。案发当日上午,趁被害人去村口小店买东西,偷偷把钉耙送回去,指纹和脚印就是这么留下的。

农村没监控,但也没什么外人〃案组排查过周围所有村民,只有他具有作案嫌疑和作案时间,于是以故意杀人罪移送检察院起诉。检察院虽然没发现什么疑点,但为了确保万无失,请省厅测谎专家对其进行测谎,结果发现其作案可能性不大。”

姜怡脱口而出道:“问题是测谎结果不能作为证据!”

“所以检察院要求公安局补充侦查,由于羁押时间比较长,同时认为他不可能杀人,杨宝佑的两个儿子开始上访,从市里上访到省里,直上访到公安部最高检和最高法。杨宝佑的孙女是个大学生,同样认为爷爷不可能杀人,给中央领导写信,给各级司法机构官网公布的邮箱发邮件,最后发展到不断发帖,影响非常大。”

韩均面无表情地问:“这么说人在看守所,直没放出来?”

夏莫青倍感无奈地苦笑道:“嫌疑人家属在上访,被害人丈夫和娘家亲戚也在上访,问证据确凿为什么不判。镇里县里,尤其县局,被搞得焦头烂额。请市局刑侦支队重新勘察,重新审问,市局拿不准又请省厅刑侦总队的刑侦专家协助,依然没查出头绪。移送次,检察院打回来补充侦查次,起诉不了又不敢放,就这么直拖到现在。”(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三章 疑点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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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警监9

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尸体就能知道。

现在的问题是杨宝佑如果不是凶手,时半会儿又抓不到真凶,怎么才能证明他无罪,怎么才能避免起冤假错案。

韩均接过鼠标,再次调出杨宝佑照片,淡淡地问:“办案人员走访询问了解到什么情况?”

“案发前两天,被害人因两家之间的灌溉渠年久失修,往南也就是往她家宅基地移了十几厘米,与杨宝佑发生激烈争执。吵得很厉害,周围邻居都知道。”

农民对土地十分看重,尤其两块地之间的地垄,常常成为邻里矛盾的导火索。

韩均是农民的儿子,在农村长大的,这种事见多了,脸不解地问:“水渠坍塌,宅基地面积减少,应该去找打水放水的,或者找村干部,她怎么会跟杨宝佑吵起来?”

邓南晴苦笑着解释道:“杨宝佑就是负责她们那片灌溉的,水泵安在两家之间的小河边。另外两家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是特别差。常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得面红耳赤。两什么事情呢,又相互来往。

比如杨宝佑妻子得癌症去世,杨宝佑6岁,杨宝佑二儿子4岁,杨宝佑大孙女考上大学请客,被害人不仅去了,而且借碗借方桌,.借凳子,晚上还让杨家离得比较远,回去不太方便的亲戚借宿。

另外被害人的儿子,可以说是杨宝佑孙女帮着带大的。小时候常在杨家玩在杨家吃;被害人什么事也叫杨家人,杨家人多。甚至要专门准备桌酒菜。”

韩均理所当然地说道:“好亲不如近邻,老家样。不管平时吵多凶,有事都给面子都送人情。抬头不见低头见,极少有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毕竟老辈有矛盾,小辈还要相处。”

邓南晴同样认为不能光凭这点就断定杨宝佑有杀人动机,低声道:“杨宝佑两个儿子个在县城买房,个在镇里买房,大孙女又考上大学,过得比较红火。而十年前,因为孩子多负担大,杨家经济条件远不如吴家。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差距下子拉这么大,村民反应陈夕凤非常妒忌,两家关系大不如以前。尤其案发前两年,常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跟杨宝佑吵。但又像您刚才说得样,吵完没过几天又说话。”

“她应该没上几年学吧?”

“小学没毕业,没什么文化。”

想到小时候老个“吵遍全村手”,连村干部都绕着走的妇女,韩均又问道:“她在家是不是很强势,丈夫是不是对她言听计从?”

“是的。很强势,同时很能干,个人种十几亩地,很多大都不如她。”

“公公婆婆呢”

“公公几年前病逝。婆婆健在,婆媳关系很紧张。陈夕凤对她意见非常大,认为老人偏袒老二。偏袒小姑子,不帮她干农活。不帮她带孩子,不在起住。平时不怎么来往。”

姜怡冷不丁来了句:“不孝顺!”

韩均回头看了她眼,面无表情地说:“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谁不想做孝子,谁不想做孝顺媳妇,谁希望被人戳着脊梁骨?在农村,孝顺不仅要长辈值得晚辈去孝顺,同时要有孝顺的资本。如果都过得紧巴巴的,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忙得连饭都吃不上,累都像狗样,你让她怎么去孝顺?”

“师傅,您同情她?”

小时候过得太苦,韩均不由想起早不在双亲,想起跟母亲样吃苦耐劳的,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同情所有付出很多,却没得到应有回报的农民。他们想赚点钱太难,饿是饿不着,但不能生病,不能遇到什么事,不然真没法过。”

因病返贫的例子屡见不鲜,这个话题太沉重。

夏莫青接过话茬,若有所思地说:“材料显示每次矛盾几乎都是陈夕凤挑起的,杨宝佑虽然没忍气吞声,每次都针锋相对跟她吵,但可以算受够了被害人的窝囊气,从这点上看,他是有作案动机的。”

韩均不会轻易下定论,似笑非笑地问:“测谎结果怎么解释?”

“谎话说万遍就会变成真话,自我催眠,自己哄自己,测不出来并非没有可能,现实中有这样的案例。所以心理测试结果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证据。”

夏莫青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这个案子有其特殊性,被害人前额的伤很轻微,仅造成小块淤青,颅骨没受损,连皮都没破,换言之,她是摔死的。嫌疑人完全可能基于这点,感觉很坦然,拥有其他命案嫌疑人所没有的心理素质。”

邓南晴补充道:“其他村民不可能作案,外来人员流窜作案的可能性近乎为零,案发现场提取到杨宝佑足迹和指纹,杨宝佑又承认其偷用过钉耙。天底下没那么多巧合,这个说法很难让人相信,所以专案组认为是他干的。

考虑到致命伤在后脑勺,同时为了尽快结案,第三次移交检察院时不再以故意杀人,而是以故意伤害罪移交起诉。检察院顶着压力再次打回去了,再次要求县局补充侦查。从故意杀人变成故意伤害,再到三个月前的意外致人,罪名次比次轻,杨宝佑次又次不承认,坚称他是被冤枉的。”

检察院坚持原则,县公安局显得很儿戏。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这种情况可以算是种进步。至少能看出警察没刑讯供,地方领导没干涉公检法办案。

韩均沉思了片刻,突然转身笑道:“肖博士,说说你的看法。”

县局进退两难被搞得焦头烂额,市局束手无策,省厅没把握不好表态,连人才济济的公安部初查组都知难而退,我能有什么看法?

肖晨雨暗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教授,我感觉不是在分析案情,而是在研究能否适用‘疑罪从无’的法律问题。”

“语中的!”

韩均“啪”声猛拍了下桌子,爽朗地笑道:“疑罪从无,指得是在既不能证明被告人有罪,又不能证明被告人无罪的情况下,应推定被告人无罪。在法庭上,如果证据不足,不能认定被告人有罪,就应当作出证据不足指控的犯罪不能成立的无罪判决。

正在讨论的这个案子恰恰相反,至少从表面上看证据是充分的,就算杨宝佑坚称其无辜,法庭依然可作出有最判决。之所以拖到现在,完全由于那份不能作为证据的测谎报告。检察院非常谨慎,不敢轻易提起公诉。直接导致公安局知法犯法,超期羁押。”

肖晨雨忍不住笑问道:“教授,如果您是法官,您会怎么判?”

“案子不是没到法院吗。”

“我是说如果。”

韩均权衡了番,很纠结地说:“如果到了法院,如果我是主审法官,我会毫不犹豫判他有罪,尽管心里非常清楚他很可能是无辜的。”

“万不是他干的,事实上很可能不是他干,那不成冤假错案了?”

“是的,但法官要对法律负责,只要程序没问题,法律条款适用得当,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另外我是持美国执照的律师,只可能担任美国法官,不可能成为中国法官,杀人罪名到底成不成立,陪审团说了算。”

肖晨雨苦笑道:“程序正义。”

“所以美国样有冤假错案,美国法官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不需要道歉,只需要表示遗憾。”

姜怡被搞得啼笑皆非,撅着小嘴嘀咕道:“师傅,您现在是警察,不是法官!”

韩大教授重重点了头,脸严肃地说:“所以接下来不仅要查清真相,更要寻找证据。不管是证明其杀人的证据,还是其没杀人的证据。”

李惠只是学员,不是正式警察,没资格开口,直保持沉默。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问道:“时间过去这么久,怎么查,怎么寻找证据?”

“没办法也要想办法。”

韩大教授站起身,走进卫生间拿出拖把,比划道:“其实这个案子并非没有疑点,因为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用钉耙柄去砸人的,是挥起来不顺手,耙钉很容易勾到自己,甚至会伤害到自己;二来钉耙柄是竹杆做的,不容易给对方造成实质性伤害。

如果我要用钉耙吓唬人,肯定会反过来,抓着竹柄,挥起铁制耙头去砸。如果想杀人,肯定像翻地样,用尖锐的耙尖往对方头上招呼ˉ着下面,用上面敲,哪里不像杀人,像是在跟对方开玩笑。”

夏莫青若有所思地说:“可是指纹方向能对上。”

“这很正常,干完活儿,有人把钉耙扛在肩上,有人这么拿之,怎么顺手怎么拿,又没有什么规范。”

韩大教授把拖把放到边,接着道:“另外杨宝佑为什么不跑,为什么坐在家里等警察抓。况且像他那样6多岁快7,斗大字不认识几个,很可能都没怎么出过远门的农民,根本不可能骗过测谎仪。”

“您认为他是冤枉的?”

“不光我认为,估计检察官和县局办案人员都这么认为,只是破案压力太大,又没查到真凶,担心没法向被害人家属交代,不敢轻易放人罢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章 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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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玩天有些累,研究了会儿历史,爬上她的架子床早早睡了。

张琳跟爸妈坐外面又聊了半个多少小时,帮着收拾完炊具,才回到奔驰房车上放下后排沙发,铺好床单被褥,舒舒服服半躺在沙发床上,打开阅读灯,拿起本上次在香港买的张小娴新散文集《谢谢你离开我》。

“离开,原本就是爱情与人生的常态。那些痛苦增加了你生命的厚度,有天,当你也可以微笑地转身,你就会知道,你已经不样了!爱情终究是种缘分,经营不来。我们唯可以经营的,只有自己”

墨香扑鼻而来,默默品读,很快,爱上它的味道。

作者不愧被称之为“全世界华人爱情的知己”,擅长以散文倾诉恋人的微笑与泪水,字里行间,与读者聊人生说爱情,告诉读者爱个人只有两条路,给他自由,或是成为很棒的女人。

文字虽然没有琼瑶那样华丽唯美,书中爱情故事也不曲折激烈,但既理性又浪漫,同时又不失亲切。纤细天真柔滑流丽通透欲说还休或者淋漓尽致,沉默里喟叹,教会人在爱情中感受美好放下伤痛快乐前行。

正看得入神,车门响了。抬起头,只见丈夫已在大房车上洗完澡,换上身运动服,笑眯眯地爬上了车。

“没看电视?”

张琳挪了挪身体,放下书笑道:“书比电视好看。”

韩均脱掉上衣,往她身边躺,仰望着天窗外的满头繁星,脸满足地说:“老婆,我直向往这种无拘无束开着房车走天涯的生活。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其实之前并非没有时间,只是下不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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