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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看了看信封,又看了看我,许久没有说话。正当我以为要功成身退的时候,她忽然把钱放回到我身前桌上,严肃的说“小适。”晕,她怎么改口叫我小适呢,只有莉姐才这样叫我的。

余继续说道“小适,我很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不过我不缺钱花。而且你这样的做法,完全不符合你们经理肖小莉的风格,在中国,你可以明目张胆的去贿赂官员,但却不能这样来对付个上了定级别的外企职员。明白吗?我相信如果小莉看到你这样做,定会很失望的。”

我心里巨汗,的确,这个想法我没有告诉过小莉,完全是我自己的决定。要是让她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想。

我输了,败涂地。从我开始说第句恭维的话开始,就注定我已经处于下风,我想如果这是真正的战场,此刻我恐怕是身首异处了。两军对垒,本应该是所有士兵的事情,好比今天的谈判,这是公司与公司的交锋,然而我却把它当成了私事来做。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没有了解清楚敌我的形势前摆出了攻势,而正好显出我脆弱的急于求胜的心里。独木难撑大厦,今日终有所尝。

这战,已然是全军覆没,再也没有继续前进的必要了。我讪讪道“好吧,不好意思了。是我不应该这样。那么你们就直接在货款里面扣掉损失额度吧。”

我转身想出去叫服务员进来买单,忽然听到余又说“小适,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真的吗?”我转回身,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需要我怎么做?”

余抬手看了看表,转而说道“这样吧,现在都八点多了,不早了,你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到我家坐坐?再跟你谈?”

“好啊,好啊!”我赶紧答道,此刻的欢喜,竟然是无法形容。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村”,大概就是这样说明我的境遇吧。

我太急于求成了,反而没有仔细思考,为什么在这里也可以谈的事情要去她家里谈?许多年后,我才明白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上帝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眷爱某个人。人生的舞台,没有奇迹,有的,只是幕幕早已万事俱备的戏曲,只待声锣鼓,便激|情上演。

我就让司机自己去找地方住,等我通知。然后坐上余的车,随她来到她在南屏的个小区的家里。

上卷 第二十五章 尊严价值几何

打开门,看到堵小小的屏风,我感觉很奇怪,因为很少有看过有人会对着门摆设屏风的。在屏风与墙之间的角落里换过拖鞋,我随着余艳芳走进了她家,接下来我就感觉更奇怪了或者说震惊了。

如果说当初小莉的家给我的感觉是惊世骇俗的奢华,那余的家与之相比较起来就是艰苦朴素的简约。当然,这并不是表示余的家里无所有,而是我看到在这大约100平的两室厅里。装修,家具等等都是极其普通常见的。余的房子布置得很休闲,家具和墙壁颜色都是淡淡的天蓝色,环境简约,给人以温馨,恬意的感觉。事实上我认为以余的经济实力,根本可以达到更高的级别。除非,这是她个人的喜好。

她招呼我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手里的包包丢,笑了笑问“喝茶?还是咖啡?”

我受宠若惊,慌忙道“不用了,我喝水就好了,谢谢!”试问,有几个人在自己的客户家里受过这种待遇?

余倒了杯水给我,然后自己也倒了杯,似乎不打算去冲茶或者泡咖啡了。我们就这样成个直角形,直坐着,我低头看着透明的次性杯子,还有里面的水,轻轻的晃动着,纯净的清水立刻泛起层层涟漪,但即刻就碰到杯壁,消失了,杯子太小了。眼角的余光告诉我,余直都在盯着我,她盯着我干什么?我心里忐忑不安待我正要开口,余先说话了。

“小适,会不会下棋?象棋?”她还是叫我小适,我差点要把她当做是小莉了。

“象棋?会是会,不过不太精,下不好的。”象棋我只在中学的时候下过,基本上没赢过,后来就失去了兴趣,再也没走马牵炮过了。

余艳芳听罢,点点头说“哦那,五子棋怎么样?这个会吧?”

五子棋?我点点头。余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身进了左边的房间,稍顷,拿了张塑料纸和黑白两个瓦罐出来。想不到,她还好这手。

在茶几上铺好棋面,我用白子,余使黑子,开动了。

五子棋我经常和网友在游戏里面玩,基础还是有的,但余也不差,下的深思熟虑,步步为营。尽管如此,第季局还是我赢,我有些开心。忽然我想起件事来,是关于我和小莉的。我意识到我虽然去过次小莉的家里,但基本上每次都是以调情开始,高嘲结束。似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品品茶,看看电视,下下棋。是我们都不好此道?还是我和小莉从根本上只有肉体的交融?可我明白,小莉在我心里很重要,我直都把她当成我身边唯的女人,尽管前些时候柳已经回来,而我斟酌几番过后,我发现天平偏向了小莉那边。但在小莉心里,我算什么呢?有机会,我要弄个清楚。

我乱想着,棋就下得团糟了。接下来的几盘,都被余轻易击败。

她不高兴了,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小适,我看你根本就没用心下,心不在焉的。”

“厄我”我尴尬地不知所措,右手举着颗雪白的棋子,不知该放下,还是该停住,就那样僵在了半空。

余撇撇好看的嘴,斜眼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在想着刚才谈的赔偿的事情,对吗?”

是呵,她不说,我倒把来这里的目的给忘记了。我顿时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找到主题,我放下了棋子,说“对啊,余经理刚才不是说有办法帮我吗?我正在想该是什么办法呢。”

“帮?小适,我几时说过要帮你?就算要帮,你说给理由,让我帮你的理由?”余忽然就翻脸不认帐。

她的话顿时让我火冒三丈,我觉得自己被她耍了,还以为她真的要帮我呢,谁知道这个变态的女人,只是找了个借口让我来陪她下棋。“操,变态!”我暗骂道。

我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余经理怎可出尔反尔?刚才在吃饭那里,你明明说过有办法,如今怎么又说不行呢?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们的规定,赔偿吧,我还真不信我们公司就陪不起这点钱。不好意思,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哪知她看到我这般,并不着急,也不生气,双手往胸前抱,缓缓道“你先别生气,你仔细想想,刚刚我是这么说的吗?我说的是有办法解决,但我还没把解决办法告诉你呢,而且,这也不是在帮你,你必须付出代价的。”

“什么?什么代价?”我惊奇地问,心头的块石头慢慢的放了下来。

“呵呵,代价嘛,你过来,我告诉你。”她招招手,意思让我附耳过去。我随即低下头,俯身过去。就在凑到她面前的时候,我忽然从她的衣领里瞥见她深深的||乳|沟,心中阵骇然,赶紧闭上眼睛,静静的听她说道“我可以帮你,条件就是——你今晚留下来陪我。”

“操!表子!滛妇!贱人!”她话音刚落,我立刻把脑海里能想到的恶毒的词语全部都翻了出来,都套用在对面这个中年人女人身上。不过,用脚趾想想也知道,我只会在心里骂,而不会说出口。在自制力方面,我自信还能骄傲番的,更何况,我如果开罪了她,就等于亲手折断我刚刚萌长的稚嫩的翅子,这痛苦,撕心裂肺,我无法忍受。

可她为什么会明目张胆的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难道说她知道我在公司的困境,知道我被台湾人排挤,如今落井下石,以这个条件相威胁?或者,如所讲的那样,伟达的总经理已经风烛残年,满足不了的需求,她实在饿极了,才提出这个荒唐的要求?又或者,是我人格魅力太强,深深的吸引了她,弄得她情不自禁,正好有这个机会,让她满足己私欲,所以晕,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心情自恋?

无论如何,她话是说出来了,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

走?势必得罪她。相信从我踏出她的家门那刻开始,我绝对再也没有机会做成伟达的订单。而在公司内部,我相信不久以后我也要卷起铺盖走人。

留?为什么要留?为了那20的奖金?为了仕途更顺利?为了不牵连小莉?但如果我留下,那我男人的尊严何在?

走与留,像个动力强劲的旋涡般,将我深深的卷入,我使劲浑身招数,却无法从旋涡中脱身。它又像个断了后路的十字路口,个标着“欲望”,另个标着“尊严”。两个路标都样,散发出让人心生向往的光芒。我发现我根本无法做出取舍,我颓然坐回沙发上,喉咙里像含了口醋,酸酸涩涩的,我很想哭。

这时余艳芳站起身来,说“条件,我已经给你了,怎么决定,你自己想想吧,我冲凉去了。你决定好了,是,我就在卧室。如果不是,那你就直接开门走,记得,出去的时候把门锁好。”

她竟然看出了我心中的挣扎,我谔然不已。片刻,浴室里哗哗地传来阵水声。慢慢地,我冷静下来,开始默默地整理疯草般杂乱的思绪

我曾经和个网友在讨论“钱是不是万能的”这个问题,最后我问他“有人不需要钱吗?”

网友说“有啊,死人。”

我说“你错了,错得很离谱。死人不但要花钱,而且他们花钱比我们更厉害,在我的家乡,每年的七月十五,都会集体在村子的大祠堂里,给死人烧房子,烧衣服,烧冥币。我相信他们定比我们富有。因为我们的每分钱,每件衣服,房子的每块砖,都要靠自己滴汗滴血积累起来。”

我需要钱吗?我想这个弱智的问题根本不会有答案,因为答案就是它本身。

我忽然感觉很讽刺,因为我身在的这个城市——珠海,正是我四年前刚从学校出来所到达的第个城市,也正是这个城市,第次让我体会到了人生的无奈,苦和酸。

四年前的3月31日,我和29个同班同学,10个女生,20个男生起,坐上了从郴州市汝县开往珠海的长途卧铺大巴,大巴是学校包的,而目的地,是珠海的家电子厂,同样是学校找到的。在车上,我们都很开心,欢呼雀跃,因为学校终于履行当初开学时候的承诺了——推荐就业。

大巴在31号的下午6点左右从学校出发,先是走106国道,过了韶关,车子开始在京珠高速上飞驰。初春的夜晚,风儿还是有些许凉意,可却浇不熄我们几十个同学的热忱,我们都在彼此讨论,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份工作,工资会给多少。

主管就业安排的副校长站起来,兴致勃勃地问了大家:你们拿到第个月的工资会怎么花呢?有人说要买自行车,有人说要买衣服,还有人则更加高瞻远瞩,说要买传呼机。我记得我那时也有想这个问题,而我给自己的答案是:第月的工资,我要寄给爸爸妈妈。事实上,我也做到了,第个月的工资,我寄回了家——三百元。

高嘲持续了整夜,4月1日凌晨6点多,大巴车残喘着,到达了目的地——珠海市三灶镇。我们扛着大箱小包,都下了车。确定所有人下完以后,大巴被鬼撵似的,迫不及待掉个头,回去了。我把行李箱放在路旁,仔细打量了下周围。脚下,条笔直坚硬的水泥路直通远方,旁边有个路牌,画了个箭头,写着“珠海三灶机场”。水泥路的那边,是片荒地,杂草从生。而在我的前面,幢像我们教学楼那么大的工厂巍峨地矗立着,看了看警卫室旁边的墙上,“思泰电子厂”。没错,这就是我们将要进入并且工作生活的地方,也是让我们持续幻想了整夜的圣地——思泰电子厂。

我们来的时间太早了,清点完人数,也不过才早上7点。警卫说人事部要八点半才上班。校长咧开大嘴说“大家等等啊,休息下,别到处乱跑。”于是,30个平均年龄未满20周岁的男孩女孩,就在路边开始了为期个半小时的等待工作。人没等到,却等到了火热的太阳,广东的太阳比较有特色,第是喜欢早起,第二是对人特别热情,未几,所有人都汗湿了。

八点半,开始陆陆续续有人从门口进去,我们同时叹了口气——终于上班了。然而这家工厂的办事效率似乎不怎么样,我们又等了个半小时,10点钟,终于有人通知:可以进去面试了。不过多了个附加说明:女的先进,男的待通知。于是,女同学们就个个排好队,全然扫去炙日所带来的困苦,兴高采烈地进去面试了。而我们男的,只好傻傻痴痴地带着羡慕的眼神目送她们进去。

马路旁边的绿化带,似乎刚刚完成不久,株株小树费力的从枝节中吐出嫩芽,底下的泥土黄黄的,就像个脸色苍白的病人样,毫无生机。我真恨不得这些小树在瞬间长大,因为实在太热了,时间已经到12点15分,校长了那些女学生都还没出来,我们就像堆可怜的番薯,个个整齐的排列开来,身不由己地接受太阳的炙烤。没有丝的风,小树安安静静的,纹丝不动,它是不是也像我样?身不由己?远处驶来的辆面包车,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车上的个男人把头伸出窗外大声地笑,用土话叫嚷,表情像看戏那样。他的土话,我没听懂,我想他应该是在说“这群傻傻地红薯,快烤熟了吧,加点糖,可能会更好吃。”

下午1点,终于有人熬不住,说“我们先吃饭去吧,饿死了。”接着我们所有人,三三两两都跑到不远的小餐馆去了。我很饿,觉得不要太委屈自己了,于是很奢侈地点了个五块钱的菜——土豆丝炒肉。可菜上来,我觉得被骗了,小小的椭圆形碟子里,只有可怜的几片青椒和堆土豆丝,肉呢?我翻了遍,依然没有。可能是煮太久,都变成油了吧,我安慰自己。吃完饭,红薯们又陆陆续续的回到了烤箱去了,直被烤着,直到太阳下山,烤箱失去温度

女同学留下了,校长出来了。跟校长同出来的还有个不幸的消息:由于厂里面前不久发生过男员工斗殴,造成死伤的事件。所以思泰决定暂不招男工人。说完消息,校长面色凝重,像死了老爹似的皱起了双眉。他在担心:天马上就要黑了,该怎样安置这支庞大的队伍。而我忽然意识到,今天是4月1号,西方的愚人节!

后来,我们21个人分乘两支面包车,路杀到了拱北汽车站。在拱北,我忽然见到了我们班主任,原来她们也赶来了。班主任是个年轻女人,平时对我很好,说话总是柔声柔气,这时候见到她,感觉无疑就像离家的孩子复见到父母样,我特别想哭。时值深夜12点,我们像群迷路的羔羊,任凭着头羊的带领去任何地方,而校长,就是这只领头羊,他找车去了,说是要去东莞。

我们行人就在拱北口岸的地下隧道里等消息,有些人利用这个空挡,跑上楼梯进了地下商场去买东西。而我,人站在隧道和地下商场的楼梯口,茫然地,看着辆又辆的车从眼前飞过,留下阵阵乌黑浑臭的尾气。宽敞的楼梯,络绎不绝走下三五成群的澳门人,不时,可以看到有女人从自己的胸罩里掏出传呼机,手机,手表类的小东西,多的有十支,少的,也有五六个。这个金碧辉煌的城市,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从早到晚,依然是那样繁忙。行色匆匆的人群,又有谁,会注意到路边个形只孤单的小男孩?

我的手被碰了下,扭头看,是班主任。她手里拿着两个黄|色的纸袋,上面红底白描的印了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班主任伸手把其中个纸袋递给我,我接过来,阵食物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拿出看,是个鸡退,我愣了下,随即抓住大口的啃了起来。班主任边吃边告诉我说这叫肯德鸡,很有名的。果然,很适合啃。凌晨1点,我们二十多人分乘七辆的士,开始了往东莞的征途。上车,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

朦胧间,车忽然停了下来,我半睡半醒地下了车,有个大盖帽说“把身份证拿出来。”我摸索着拿出了身份证给他,然后他问了几个问题,我告诉他我们是同学,起下来找工作的。他多看了几眼,把身份证还给了我,进车门,我又睡着了,或者,我根本就没醒过。多年后我重回珠海才知道,那晚我们确确实实有被拦下来,那个地方就是京珠高速入口的边防检查站。凌晨三点多,我们到了东莞汽车总站附近的个职业介绍所,并在那里住了下来,开始了漫长的寻工历程。篇幅所限,后面的我就不赘述了。

不知会否有我的同学看到这篇文章,又不知他看到之后,是否还记得那些曾经酸涩的日子。然而,我是永远无法忘却的,即便许多年后的今天,这些情景仍然历历在目,清晰无比。是以,每次我到珠海,我必然是要到拱北口岸,必然是要走到隧道与地下商场交界的那个楼梯口,回望往日,比惜今朝,大多数时候,我会站在那里凝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感慨许久许久,直至悲伤上涌,无法抑止,呛然泪下“何适,你并不快乐,你仍然很痛苦,无论是深圳,还是珠海,都没有任何样东西是属于你自己的,你依然只是个飘儿,你要加油!”

我推开了余的卧室,那道浅蓝色的门

上卷 第二十六章 脚踏两条船

小莉终于回来了。

她是在9月25号回到公司的,那天晚上7点多,我正在加班做资料,听到办公室门被打开。以为是警卫巡检,就没有抬头看。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正想着这脚步声怎么这么熟悉,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嗨!这么勤快啊?早知道你这么勤快,我就早点升你的职了。”小莉提着个公事包,笑脸盈盈地对冲我说。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她这次上海之旅游,足足去了20多天,我发现我对她的思念,像野草样疯长起来。

“傻笑什么?快下班了没有?”

“快了,还有点点没写完。”我指了指电脑里就要完成的份r报告。

“好,那你快点,等下起出去吃饭,我请你。”说完,她走进了她独立的办公室。临开门,又转过身说“小适,差点忘了告诉你,伟达那个案子,你能做到让可以分钱都不扣,董事长很高兴,所以我原来说过的给你20的奖金,现在应该已经发下来了,你自己查查?”

“哦。”我随口应道。

打开浏览器,输入.b3.,我进入到工商银行的网站,登陆自己的帐号以后,发现帐号里果然达到了3字开头的五位数。

我心中惆怅不已,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富有的次。然而,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是的,我喜欢钱,我也需要钱。这和我生长环境,有着莫大的关系,虽然父亲再教导我“人穷,志不穷”。可他却不知道,因为穷,我曾经差点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初中毕业那年,我15岁,临近中考的时候,学校通知:

中考形势分两种:第种:对自己成绩有把握的,缴纳120元的考试费,到县城中重点高中去参加考试,可以报考所有的想去的学校,包括中。第二种:对自己成绩不够自信的,就在本地中学参加中考,除了中以外,可以报考所有高中或中专。

回到家,我把这消息告诉了父母,我的成绩直保持在中上,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考上中。本来我以为可以得到他们丁点的鼓励,至少我会去拼下。事实,出乎意料,他们听完,说“算了吧,就算你考上了中,还不是样没钱缴学费。”我像个被霜打过的茄子——焉了。

他们的意思是:既然如此,倒不如把那120块也省下来了。中考完了,成绩下来,我后悔了,算上附加分,我的分数高出中录取分数线20多分,可由于我根本没去县城参加考试,也就是没有入读中的资格,我与中永别了。

我郁郁寡欢,是从那年的暑假开始的,其实那不能算暑假,因为他们说不会在送我读书了。不读书,我能做什么?真的就从此整日与泥土相伴,与日月同行?

我呆呆的坐在卧室的窗前,傻傻地在日记本上写道“命运,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切能够重来,”想着今后就是个晨出晚归,披星戴月的农民。我悲伤不已,泪从中来,我抬脚踏上了窗台,想结束这短暂的生,然临跳的刻,我想起了正在下地的父母,他们已经养了我十五年,整整十五年,我就这样死去,他们会是多么悲痛?我想起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呺,收住了脚步。但,整整两个月,我没有说过句话,句也没有。

没错,我完全可以拿贫穷做为理由,出卖自己。就先早前看过的篇文章写过:人的生都是在买与卖,当个人实在没有条件可交易的时候,那就只好出卖肉体。但事实上,人只有自己不珍爱自己了,才会用肉体来交换所需要的东西。

现在,我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是的。这些钱的来路,就像地沟下面的老鼠样,永远见不的光。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十几天前的那个晚上,余艳芳为什么会要求我那样做。而如今,我只有希望这是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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