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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2 / 2)

驾著马车在街上转了一圈,阿毛便买全了所有的东西,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找个地方带小宝好好吃一顿时,车里传出软软的声音:“大哥哥,买酒。”

阿毛回头,掀开车帘,似乎很惊讶,小宝要喝酒?

小宝笑呵呵地说:“师傅和,大哥哥,喝。”

阿毛咧嘴,放下车帘抽了一鞭子马屁股,乐颠颠地去买酒,小宝想著他呢。

买了酒,又买了只**,小宝又叫大哥哥买了几个包子,便说要回去了。阿毛心里高兴,什麽都听小宝的,一边吃著包子,一边驾著马车往回赶。天空中,几只鸟儿跟著他们飞翔,小贝钻出车外冲著那几只鸟儿大叫。阿毛抬头看了看,总觉得这几只鸟似乎一直跟著他们,可他又觉得自己多心了,鸟儿怎麽会跟著人呢?

途中遇到卖零嘴的,阿毛给小宝买了几样零嘴,想想还是尽快回去吧,也不再耽搁,阿毛脚下生风,牵著马儿直接跑了起来。那几只鸟跟著他们进了林子,在毒雾前停了下来。一进入凡谷的范围,阿毛的心才放了下来。仍能听到鸟儿在外面叫,阿毛的步子越来越慢,最终停下。

“大哥哥?”已经摘到纱帽的小宝探出头来。

阿毛转身,小宝的脑袋,拉过他的小手写了个“等”字,然後返了回去。

一出去,阿毛发现那几只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树上,一看到他便叫了起来。阿毛慢慢蹲下,在地上捡了几个石子,突然,他猛地起身,手里的石子飞出。前一刻还在对他叫的鸟儿下一刻便从树上跌了下来,前全是血。

走到那几只死鸟跟前,阿毛捡起鸟,仔细看了看,是普通的鸟,身上没有什麽异样之处,阿毛这才放了心。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把这几只鸟全部包起来,阿毛想著晚上给小宝炖鸟汤喝。这样想著,阿毛的嘴巴大大的咧开,提著那包鸟回去了。

小宝不知道大哥哥去做什麽了,只看到大哥哥回来後一直在笑,他也跟著笑了。拿过一包大哥哥买给他的糖豆子,小宝取出一颗,在车前坐好,扯扯大哥哥的衣服。阿毛扭头,一只小手伸到了他的嘴边。

下意识的张口,甜甜的糖豆子喂了进来,阿毛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两条缝,嘴巴咧得更开了。舍不得吃,小心地含著,阿毛加快脚步,要快点回去给小宝熬鸟汤。

小贝不吃糖,它坐在车顶看著晃来晃去的那个布包,脸色放松了许多。钻进车内出自己爱吃的果子,小贝又爬出来坐在它最喜欢的车顶,抬头看天,没有鸟跟著他们了。

在阿毛带著小宝进入凡谷後不久,七八个人来到了建宁镇上。发现人已经不在了,一人拍拍站在他肩头的海东青,海东青鸣叫一声,飞了起来,转眼就不见了踪影。那些人分头行动,不动声色地打听小宝的下落。半个时辰後,这几个人聚集在一条巷子里,其中一人回禀:“林梓彦去过布衣店,他身边有个毛人。布衣店的掌柜说那毛人住在山谷中,大概两个月会出来一趟。不过那毛人刚刚订了几身衣裳,二十天後会来取。”

又一人道:“粮店的老板看到了林梓彦的脸,半张脸上有黑斑,应该就是他。粮店老板听到他喊那毛人大哥哥。”

“那毛人是何来历?”为首的人问。

其他几人摇头,道:“他们只知道那毛人住在山谷里,但山谷很邪门,到处是浓雾,而且那雾有毒,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活著出来的。”

为首的人想了想道:“我已把此事禀报庄主,我们在这里守著,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只要确定了他在建宁镇,我们就有法子抓住他。你去收买布店的老板,如果毛人和林梓彦再来,让他拖住他们。”

“明白。”

“这件事庄主吩咐我等不得透露给林府的人,你们小心行事,一切等庄主的意思。”

“是!”

“呵呵,哈哈哈,还是我的小徒儿阿宝懂事。”抿一口美酒,凡骨子那个乐啊。小宝又乖又聪明,哪跟阿毛那个笨徒弟一样,他若不说,本想不起给他这个师傅买口酒。

被师傅夸了,小宝的脸羞红,一个劲的摇头。把香喷喷的**撕成一片一片的,小宝把最嫩的**和**腿挑出来。**给师傅,**腿大哥哥一个、鬼哥哥一个。分完了,小宝拿起**翅膀,咬了一小口。

“哎,阿宝怎麽竟把好吃的给师傅和哥哥了?”凡骨子的白眉毛一竖,把小宝手里的**翅膀抢了过来,夹起一块**放到小宝的碗里。

小宝笑呵呵地把**翅膀拿过来,再把**给师傅放回去。毛毛的大手伸过来,一口没咬的**腿进了小宝的碗里。小宝又笑呵呵地把**腿给大哥哥放回去,软软地说:“翅膀,香。”说著,还美滋滋地吮了吮。

凡骨子压著鼻酸,声道:“哼哼,原来阿宝是把最好吃的留给自己了啊,师傅不干,师傅要吃**翅膀。”

“呵呵。”小宝端起自己放著**翅膀、**爪子、**脖子和**骨的碗躲开,摇头,“我吃,我吃。”说罢,他又拿起鬼哥哥的那碗,起身逃开了。

阿毛要去追,凡骨子拦下他说:“吃吧,这是阿宝的心意,吃了他才会高兴。吃完了你去给小宝熬烫,多放几虫草。”

阿毛重重点头,大口吃下**腿。

聂政的木屋里,小宝喂鬼哥哥吃**。不让鬼哥哥脏了手,小宝把**腿上的撕下来喂到鬼哥哥的嘴里,然後舔舔沾满油的手,好香好香。

吃了两口,聂政避开喂到嘴边的,说:“宝,你吃。”小宝一定是把最好吃的留给他们了。

“有,有。”某些时候的小宝是很绝强的,尤其是这种时候。退不开的聂政笑著张嘴,咬下细细的小指头喂进来的,不过这却是连指头也一起咬住了。

“呵呵,鬼哥哥。”小宝抽手,可是鬼哥哥却咬紧了。

轻轻在小宝的指头上磨磨牙,聂政才放开,惹笑了小宝。

再撕下一块,小宝犹豫地喂到鬼哥哥的嘴边,啊,手指头又被咬住了。

“哈哈,鬼哥哥……”不仅被咬了,还被舔了,痒得小宝大笑。

喜欢听小宝孩子气的笑声,清脆客人。聂政吃上了瘾,不放小宝离开。沾著**油的手指头香香的,比**还香呢。

“哈哈哈……”小宝的笑声传到了隔壁的木屋,凡骨子和阿毛都过来瞧,看到聂政在逗小宝,他们两人也笑了。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小宝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察觉到小宝的异样,聂政立刻松嘴,凡骨子和阿毛冲了过来。

“阿宝(宝)?!”

“唔……”小宝的半张脸惨白,“疼……”

三人愣了,小宝又犯病了?这还没到初一呢!

阿毛立刻抱起小宝冲出了木屋,凡骨子匆匆对聂政说了句“小宝又犯病了”便跟著冲了出去。聂政双手撑在床上,心急如焚,这一次怎麽会这麽快!很快,聂政就听到了小宝隐隐的哭声。他掀开被子,索到床边,把腿搬下来,然後扶著床头的桌子缓缓站起。

“碰!”

双腿无力,聂政摔倒在地。咬著牙,不顾身上的痛,他趴在地上,慢慢向外爬去,心里喊著:“宝……宝……”

一人出现在门口,看到聂政在地上爬,他几步走过去把聂政扶了起来。

“阿毛,麻烦你,带我去看小宝,我不放心,不放心。”聂政死死抓著阿毛的衣服拜托他。

阿毛弯身背起聂政,眼里带泪地大步离开。刚刚师傅说小宝的“病”重了。

(13鲜币)宝贝:第三十九章

床上,小宝蜷成一团,低低哭著,凡骨子给小宝探脉,一脸的愁容。聂政坐在床边不停地在小宝的身上揉,希望这样能减轻他的痛苦。阿毛不停地掉眼泪,师傅没有办法的事那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收回手,凡骨子的眼神波动,阿毛拽拽师傅的袖子,询问师傅小宝的情况。凡骨子捋捋胡子,盯紧了聂政。

“师傅……鬼哥哥……大哥哥……美人哥哥……”疼得浑身打颤的小宝已经没了意识,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泄露出内心的渴望,渴望师傅和哥哥的疼爱。聂政的下颚紧绷,到小宝的一只手握住,沙哑地开口:“师傅,您想想法子,小宝他疼。”

“我知道他疼。”凡骨子的声音也很哑,他的拳头握了又握,视线不停地在聂政和小宝的身上停留。小宝的“病”比他预料的要加重的快,他原本想著起码还得半年。难道要现在吗?阿毛不停地扯师傅的袖子,他看得出师傅有法子。

耳边是小宝的哭声,凡骨子思量了又思量、考虑了又考虑,开口道:“阿毛,把聂政带回去,然後过来接小宝。”

“师傅?”

没有解释,凡骨子的双眼里满是对小徒儿的心疼和愧疚。

阿毛把聂政背走了,凡骨子著小宝汗湿的额头,低低地说:“阿宝啊,师傅一直不希望这一天到来,师傅舍不得把你交给任何人,尤其是聂家人。阿宝啊,若师傅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也不至於让你娘在你身上乱来。阿宝,师傅会守著你,不怕,不怕。”话刚说完,阿毛回来了,凡骨子让阿毛把小宝先带过去,他则去了药屋。

进了聂政的木屋,凡骨子说:“阿毛,你出去,关上门,把小贝也带走。”

见师傅手上拿著两瓶药,想到师傅有治小宝的法子了,阿毛不敢迟疑,弯腰抓起小贝丢到肩膀上就大步走了出去,关紧了门。

来到床边,凡骨子很严厉地对把小宝抱在怀里的聂政说:“若不是小宝疼得受不住,我不会这麽做。聂政,阿宝是我的宝贝徒弟,你日後敢负他一分,哪怕会惹小宝伤心,我也会把你做成蛇餐丢到蛇池里去。”

“师傅?”满心焦急小宝的聂政不明白师傅为何好好说这些,但他还是立刻说:“师傅,我说过,我要疼小宝,不让他受苦受累,不让他哭。”宝何尝不是他的宝贝?

凡骨子的眼睛通红,打开一个瓶子,取出两粒药丸,然後把哭得抽搐的小宝从聂政的怀里抱过来,掰开他的嘴,喂了进去。

“师傅?”聂政心有不安,他察觉到了师傅的异样。

“疼……疼……师傅……哥哥……”

半张脸惨白的小宝本咽不下药,凡骨子咬牙捂住他的嘴,不停地向下撸他的脖子。泪水弄湿了凡骨子的手,凡骨子哑声极快地说:“小宝之所以身子会痛,不是因为有病,而是因为有人强行在他体内输入了一股名为‘养功’的极强内力。养功原本可以强壮小宝的身子,但那人或许是出於某种原因,来不及让小宝慢慢的养,一次地给他输入了二十多年的功力。小宝还小,又先天体弱,不仅无法用自身来养这功夫,反而被这功夫所累,因此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才会身子痛。”

听到这里,聂政整个人愣住了,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却压没想到小宝的病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凡骨子没有时间去管聂政怎麽想,而是继续说:“养功,顾名思义就是要‘养’。这功夫养好了,不仅对自身好,更是对双修的另一半好,可以说这功夫养的就是为那另一半。只是这功夫养起来很慢,少则十年二十年,多则数十年。养得时间越久,功力越深。但养功的一方常常都是不会武的女子,这样养出来的功夫才最纯。小宝的娘是突然离开的,所以我想是他娘把功夫传给了他。养功是要从小就开始养,半途强行输入最要不得,更何况是对小宝。”

聂政张大了嘴,想问师傅为何要告诉他这些,可他发现嗓子很干,本说不出话来。

凡骨子小宝渐渐泛起红润的脸,抬头看向聂政低吼:“你得了小宝,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若不是小宝会无意识地继续养他体内的功力,从而造成他无法负担,犯病的时间会越来越长,我才不会告诉你这件事!更不会让你白白得了小宝!”

聂政张了张嘴,沙哑地出声:“师傅……您……宝……”耳朵里突突的响,脑中一片眩晕,师傅是什麽意思?!

“唔……”低低的呻吟从小宝的嘴里发出。他的脸色变得极为红润,眼泪仍在掉,可是却不哭了,似乎很难受。

几乎是打碎牙齿和血吞,凡骨子把小宝放在聂政的身上,不甘地说:“和小宝双修,治他的病!也,”咬牙,“治你的病!有了小宝的养功,别说是恢复筋骨,你就是练武都不成问题!”

“师傅!”

聂政惊喊,为师傅刚刚所说的话。和宝双修?!他可以重新练武?!

“我刚喂小宝吃了药,在我改变主意喂他解药之前,你抓紧时间吧!”忍住不看小徒儿,凡骨子起身就走,打开门,重重地关上,他冲站在院子里的阿毛大喊:“去烧水!半个时辰後把小宝给我带回来!”说完,凡骨子就冲回自己的木屋,反锁了门,他已经後悔了。

阿毛紧张又担心地看看聂政木屋的门,再看看师傅木屋的门,左右动了动,清醒之後他大步走进厨房烧水。刚才在院子里他听到了师傅对聂政的话。从小跟著师傅学医的他怎会不懂双修的意思,只是阿毛满心里想的都是小宝的病有救了,小宝可以不再疼了。擦著眼泪,阿毛快速生火烧水,小宝的病能治了!小宝的病能治了!

抱著小宝,闻著他身上独有的孩子气,耳边是小宝难受的呻吟,手掌下是小宝身子的高烫,聂政的心怦怦怦剧烈的跳动。怎麽下得去手?他怎麽下得去手?这是一心把他当哥哥的小宝,这是最信任他的小宝,这是他在心里发了毒誓要疼惜一辈子、照顾一辈子的小宝,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呜呜……鬼,哥哥……”被药暂时压制住疼痛的小宝因为另一种难过而又低低哭了起来。聂政牙关紧咬,把小宝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叫他怎麽,下得去手……

“鬼,哥哥……”紧紧贴在鬼哥哥的身上,小宝下意识地就想和鬼哥哥再亲近一些。汗湿的额在鬼哥哥的脸上蹭啊蹭,可他还是很难受,还是觉得不够。

“宝……”尽自己最大可能的力量抱紧小宝,聂政的声音哑得厉害。

“鬼哥哥……”半张脸已经由粉红变成通红的小宝,软软的嘴唇随著他的低唤磨蹭著聂政的脸颊,聂政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宝……对不起……鬼哥哥,对不起你。”一手扣紧小宝的後脑,在小宝的脸上留下一个个吻,聂政的另一只手经过艰难的挣扎後,索到小宝的衣扣,一颗颗、极慢极慢地解开。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细弱的胳膊露了出来。

“鬼哥哥……鬼哥哥……”难受的小宝只会叫鬼哥哥了。

聂政的吻轻轻地落在发抖的小肩膀上、落在温热的小脖子上,落在小巧的下巴上,迟疑了许久许久,直到小宝的呻吟中已透出明显的难过哭泣时,聂政的吻才落在了那张香甜的小嘴巴上。宝,鬼哥哥,对不住你。

低低的、带著抽泣的呻吟逐渐响起,带著布丁的、明显是孩子穿的麻布衣裳一件件落在了床边的地上。抽泣被人含住,不一会儿,屋内只剩下软软的低吟。

──

要不要h我得仔细想想,先睡觉去

(24鲜币)宝贝:第四十章

聂政看不到,但正是因为他看不到感觉才特别的强烈。抚著怀里软软的小身子,聂政的心中天人交战。遇到小宝的时候小宝才十三,虽说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但过了年小宝也不过才十四,若他的女儿还活著,现在也有十一了。小宝只比他的女儿大三岁,更何况小宝比普通的孩子还要瘦小一些。

聂政第一次遇到过如此艰难的抉择,江湖儿女情豪迈,他的朋友中自然不乏喜好龙阳者,潘灵雀就看上了三弟,只是因为三弟不喜欢,他才会暗中阻挠潘灵雀与三弟见面。若三弟喜欢的话,他绝不会反对。曾经的他有妻有女,两家是至交,两人自小便订了娃娃亲,说不上是鹣蝶情深,夫妻两人也是相敬如宾,从未红过脸,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若是在六年前,那场变故还未发生时,他是说什麽也不会碰小宝的。他会疼小宝,会把他当成比亲弟弟还要亲的人来爱惜、宠溺,可是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经历了五年多非人的折磨,经历了家破人亡血海深仇之後,他……

永远不会忘记小宝出现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忘记小宝在地牢里陪他度过的每一刻,永远不会忘记小宝落在他脸上为他心疼的泪,永远不会忘记小宝哭著喊他鬼哥哥,不会忘记……不会忘记……遇到小宝後的点点滴滴他都不会忘记,也无法忘记。

抱紧怀里赤裸的小身子,聂政一遍遍在他的耳边低喊:“宝……宝……”就是这样一副瘦弱的身子没日没夜的照顾他,就是这样一副瘦弱的身子把他从阎罗殿里带回人世,就是这样一副瘦弱的身子一路带著他找到凡谷。为了把银子省下来给他用,这副瘦弱的身子还险些被人糟蹋了……聂政的吻带著浓浓的疼惜和感激,相依为命的日子里,这副瘦弱的身子却带给了他无限的希望,让他最终得以活著来到凡谷。

小宝的身上全是汗,药效已经完全发出,他好难受好难受。扭动著身子,他希望鬼哥哥能他,能亲亲他。忍不住的小宝软软的哀求:“鬼哥哥…………”

脑袋里所有的混乱在这一刻瞬间消失,还犹豫什麽呢?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一辈子疼小宝吗?他不会再娶妻,即使没有双修这件事,他今生也不会再娶妻。只是小宝受委屈了,这麽好的小宝应该配一个比他强百倍的人。

“宝,对不起。”

吻去小宝脸上的泪,聂政在小宝的身上温柔地抚,怀里的人呼出的气烫得灼人。寻到小宝软软的唇,聂政含住。纯白如纸的小宝在药物的控制下任由鬼哥哥品尝他的小嘴、品尝他的小舌。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难受地想要和鬼哥哥再亲近一些。

这一次没有再犹豫,聂政的手来到小宝的臀间,轻易探寻到他股缝间唯一的承受之处。因为药物的缘故,那里已经是湿哒哒的了。聂政的呼吸异常急促,稍稍推开让自己和小宝能喘口气,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裳,褪下裤子。

“鬼哥哥……”双眼朦胧的小宝抬起藕臂,环住鬼哥哥的脖子,小脸又蹭了过来,“……”

“好,鬼哥哥。”左手在小宝的背身和跪坐著的腿上抚,聂政的右手再次来到那湿润的入口处,凭著男人的本能,他极慢地探入麽指,小宝没有发出不适的声音,聂政稍稍放了一颗心。他没有这种经验,绝对不能伤了他的宝。

“鬼哥哥……鬼哥哥……”

在鬼哥哥的指头进来时,小宝就下意识地上下动起了身子。聂政赶紧吻住他,安抚他的难过,麽指逐渐加快动作,不过十几下,指头就完全湿润了,聂政这才抽出麽指,探入食指和中指。他不知道师傅对小宝做了什麽,不过看样子小宝该不会受伤。

手指带出的水润声刺激著聂政的耳膜,怀里的人似乎也越来越难受了,拼命地往他的怀里贴,嘴里喊著要鬼哥哥。聂政的胯间已经抬头,这个时候聂政暗幸小宝在林盛之把他阉割之前带了出来。在山上养病的这几个月,他的男本能才又逐渐恢复起来。

小宝已经忍不住了,聂政抽出手,左手到小宝的後,右手扶著自己的男在左手的帮助下抵住那小口。聂政不停地吞咽,轻吻了下小宝的唇,带著满心的愧疚与说不清的激动,聂政撬开了小宝的身子,一点点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唔……宝,乖。”

赶紧按住小宝迫不及待要动起来的身子,聂政左手环住小宝的腰慢慢压下他的身子。小宝完全湿润的後毫无阻碍地接纳了鬼哥哥,从未体验过情欲的他难受的哭了。

“宝,宝,马上好,马上就好。”

多年未曾与人有过肌肤之亲的聂政还未把自己完全没入,就险些要了。有什麽比青涩稚嫩的身子更叫人难以把持呢,更何况怀里的人是他的宝。

用亲吻抚小宝来分散自己下身的感觉,聂政双手扣住小宝的腰,一鼓作气地把自己完全埋入了小宝的体内。那一刻,聂政忍不住呻吟出声。脑袋晕得厉害,聂政甚至不敢继续动作,怀里的人难受的一直动来动去,那小屁股自然也是跟著动,还未抽,聂政就已经要不行了。

手忙脚乱地安抚小宝,忙於跟自己的欲望搏斗的聂政後知後觉地察觉到了异样,一股沁凉的气从他与小宝相连的部位缓缓的、以他可以感受到的速度进入了他的体内,顺著他的筋脉来到他的丹田。聂政惊讶地忘了他此刻正在做的事,全部的心神都在那股令他异常舒服的“气”上。

在他的丹田处绕了几圈,那股气缓缓化作了无数缕,沿著他的奇经八脉游走。聂政的意识渐渐模糊,他拼命地想保持清醒,可当进入体内的“气”越来越多时,聂政扣在小宝腰上的手无力地放开了。

“鬼哥哥……呜……”

“宝,宝,鬼哥哥的宝……”

床上,聂政双手托著小宝的臀部,腰快速地上下挺动。小宝软软地瘫在聂政的怀里,全身粉如桃花,腿间青涩的嫩直直地翘著。被鬼哥哥带入陌生情潮的他只能趴在鬼哥哥的怀里低吟、哭泣,本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虽然这种陌生的感觉会令他哭,可小宝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这麽对他的是鬼哥哥,是疼他的鬼哥哥。即使被药控制著,小宝也是完全信任地抱著鬼哥哥,任鬼哥哥带给他一波波叫他“难过”的奇怪感觉。

此时的聂政并不清醒,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却似乎又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在他的奇经八脉与十二经内流动的“气”主宰了他的意识和身体,原本没什麽力气的腰却能充满力量地带动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地在小宝的体内进出。这种感觉太奇妙,太令人匪夷所思。这股气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他引导著聂政在欢爱中与小宝一起调息,引导著聂政把小宝养在体内的功力慢慢引入自己的丹田内。

当丹田内的气息越来越多,多到聂政无法负荷时,他大吼一声,在小宝的体内出了浓浓的白浆。那一瞬间,几乎要爆开的丹田瞬间归於空无,聂政的整个身体似乎都随著高潮而被掏空了。这空无的状态大约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聂政才缓缓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麽?

门被人推开了,还在小宝体内的聂政仍在糊涂中,身体也依然沈浸在刚刚那一场欢爱中,可他怀里的人却离开了。

“宝?”聂政伸手去抓,却碰到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他瞬间清醒,“阿毛?”

在聂政的身上放下一块温热的湿巾,谨遵师傅命令的阿毛用大布巾裹住赤裸的小宝,直接把人抱走了。

听到关门声,双手四处了,聂政明白过来阿毛把小宝带走了。拿起腿上的布巾擦拭干净下身,聂政到自己的裤子套上,心里一半不安一半回味,小宝还好吧,他有没有弄伤小宝?系裤绳的手猛然顿住,聂政握了握拳头,接著,双手发颤。本该是空空如也的丹田处,此时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把小宝放在师傅的床上,阿毛抽出小宝的胳膊,焦急地看向师傅。凡骨子一脸不甘不愿地探上小宝的脉,过了会儿,他拿开手说:“阿宝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你给阿宝洗洗,换身干净的衣裳。”

阿毛一听小宝没事了,咧开了嘴,赶紧出去给小宝弄水沐浴。

不同於徒弟的喜悦,凡骨子的心里甭提多难受了,他又乖又好的小徒儿白白给了聂政,这比嫁他闺女还令他气闷。虽然他这辈子还不知道会不会有闺女,但凡骨子就是难受,就是不高兴,尤其是看到小徒儿脖子上那两枚紫红的吻痕,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聂政体内的那点点从小徒儿身上得到的内力再给他废了。不过小徒儿一定会哭,凡骨子不得不压下这股冲动。

起身出去,凡骨子来到聂政的木屋,一进来就见聂政紧握著两个拳头不知在想什麽。他也不想说话,气著呢。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过他之前放在这儿的另一瓶药,倒出一颗,直接掰开聂政的下巴丢进去,凡骨子气呼呼地走了。

“碰!”

重重的关门声把聂政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这才发现嘴里很苦。咽下药丸,聂政微微笑了,若他是师傅,也会不高兴吧。可即便是这样,心里的喜悦还是忍不住地一汩汩地往外冒。说不清是因为得到了小宝,还是因为体内重新有了内力,还是因为别的什麽。上眼睛,聂政的手轻颤,真想快点看到他的宝,他的宝贝。

按照师傅的叮嘱给小宝清理了身子,阿毛仔仔细细地给小宝洗干净,换了衣裳。趁著师傅不在,阿毛探上小宝的脉,脸上渐渐浮现疑惑,他怎麽探不到小宝体内的那个养功呢?

凡骨子一进来就看到他的大徒弟再给小徒儿诊脉,他走到阿毛身後拍拍他的肩说:“养功若能叫人轻易查出来那就不叫养功了。”

阿毛扭头,眼里是询问。

凡骨子在床边坐下,著小宝熟睡的脸说:“养功不是中原的武功,师傅也是年少时偶遇过练此功的人,所以才查得出小宝的病是源於这门功夫。阿毛,师傅虽然把小宝给了聂政,但师傅却不放心把小宝交给他。你是小宝的师兄,你答应师傅,一定要护好他,照顾好他。”

阿毛在师傅面前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就是拼了命,他也会照顾好小宝。

满意地阿毛的头,凡骨子沈声说:“小宝是林盛之的儿子,师傅不确定在聂政他们知道小宝的身世後会不会欺负他。”

阿毛的眼睛陡然瞪大,小宝是林盛之的儿子?!他马上站起来挥舞拳头,他不会让小宝被聂政他们欺负!

“很好,有你在师傅就放心了。”凡骨子清楚阿毛不会在乎小宝的身世,也因此他放心地告诉了阿毛小宝的秘密,然後他接著说:“要不是你的内力深厚,不宜修习养功,而你的身形又太大,小宝会受不住,师傅真不想把小宝平白给了聂政。阿毛,小宝和聂政的双修不能停,一旦停了,过不了多久小宝又会犯病。师傅想对你说的是,不要因为小宝和聂政双修你心里有什麽疙瘩,师傅希望你能永远做小宝最可靠的师兄,做小宝的依靠。”

阿毛重重点头,又使劲摇头,在自己的手心里写道:师傅,我的命是小宝的,不会离开他。凡骨子拉著阿毛坐下,把小宝的手交到阿毛的手里,阿毛立刻握紧,被毛发遮住的眼中是坚决。

长长吐了一口气,凡骨子皱皱眉头,为何他心里总是隐隐的不安呢?考虑了考虑,凡骨子决定还是暂时隐瞒聂政小宝的身世。等小宝能自行调息他体内的养功时,聂政也差不多好了,到时候就找个借口把聂政赶出谷。实在不行,他废了阿毛的内功,叫他跟小宝双修,大不了就是让小宝吃些苦头呗。

想通了,凡骨子的心里没那麽闷了。双修对小宝有好处,起码今後不会疼了,身子骨也能越来越壮士,脸上的黑斑也会慢慢消除。到时候,他的小徒儿绝对是人见人爱。不不不,还是在谷里吧,外面的人都很坏,还是在谷里安全。

烧了密信,潘灵雀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愧是他养的鸟儿,比人厉害多了,哪像林盛之养的那些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快速写了封密信,让海东青送出去,潘灵雀去了林盛之的书房。

前两天又被神秘人杀死了几名手下的林盛之黑著脸,一见到潘灵雀,他马上转而露出微笑,保持他盟主的风范。

潘灵雀直接说明来意:“盟主,我家老爷子来信,叫我回雀庄过年,我明日就走。”

“这麽急?”林盛之蹙眉,“你走了,林梓彦那边的事……”

潘灵雀笑道:“我何时叫盟主过心?林梓彦的事盟主只管等消息吧,他一定是藏在某个地方了,不过我相信他不可能一直躲著,只要他露面,我的鸟儿就能寻到他,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老爷子催人,我若不早点回去他免不得在我面前唠叨几天,过年盟主府上想必也会忙碌,我不如趁早走,不叨扰盟主了。”

林盛之起身道:“潘庄主说的是哪里的话?跟我还需如此客气吗?不过既然是老爷子催了,我便不留你了。我给老爷子准备了一份薄礼,还请潘庄主替我送给老爷子。”

“盟主不与我客气,我也不与盟主客气,我替老爷子谢谢盟主了。”潘灵雀倒也不客气,林盛之送的薄礼再薄也薄不到哪去。

第二天,潘灵雀带著林盛之送的一车礼物还有自己的两车行礼,三十多随行侍卫离开了林府。走出林家的势力范围,潘灵雀命手下乔装他的模样继续往雀庄走,他则暗中前往建宁镇。林盛之连安若谣和两人的亲子都能狠下心除掉,怎麽可能在乎一个废子的死活,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他要亲子去查!

────

我承认我不会写h,真想一笔带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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