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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俞点点头,又道:“还有潘灵雀的那些鸟儿,也是时候教训教训它们了。”

“他有鸟,我有蜂,就看看谁比谁厉害吧。”凡骨子用力吸吸鼻子,笑道:“阿宝做饭了,闻著这味像鱼,哈,站了这麽久还有点饿了。走吧,到院子里坐著去。”

“好。”

两人转身朝院子走去,聂政、蓝无月和阿毛仍在湖面上打得难分难解,药屋内叶狄面色严肃地配著他的毒药。海魄真经的心法和拳法他们四人已经全部修炼完毕,叶狄的武学天赋有限,在发现自己无法再提升之後,他就潜心钻研他的毒药去了。

当太阳升到头顶时,湖面终於安静了下来。仅有裤脚沾了些水的聂政、蓝无月和阿毛有说有笑地返回住处,很难看出刚刚他们还恨不得把对方踹进湖里淹死。恢复功力後的阿毛仍是以拳法为主,聂政则重拾他的“聂家刀”,蓝无月也依然选择了他的剑。三人彼此是最好的切磋对手,每天切磋过後,三人都会坐下来讨论许久,指出自己和对方的不足之处,再加以改进。三人自己并不知道,若他们以前算得上是武林高手的话,那他们现在已是武林至尊了。

“宝,中午吃什麽?”

洗了手脸,聂政跨进厨房,从後搂住正在炒菜的小宝,在他的脸上光明正大地得了个香。小宝回头,脸蛋红红地在鬼哥哥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说:“有鱼汤,还有,哥哥们,爱吃的菜。”

看一眼灶台边已经盛满了菜的几个盘子,聂政在小宝耳边低声说:“辛苦宝了。”

小宝习惯地摇头:“不辛苦,哥哥,去坐。”

每一天,哥哥们都会对小宝说辛苦了;每一天,小宝都会笑呵呵地摇头告诉哥哥们他不辛苦,他不累。

“鬼哥哥陪著你。”心知对方不会让自己帮手,聂政後退了几步站定。

“好。”喜欢哥哥陪著,小宝没有拒绝,手上翻炒的动作加快。

“宝宝,我饿了。”叶狄揉著肚子大步走进来。一看到灶台边的盘子,他上前两步用手抓起一块炒片就放到了嘴里,然後直呼:“好吃好吃。”

“好哥哥,再等下,马上就,好。”声音仍带著几分少时的清脆,小宝拿起一个事先就煮好的鹌鹑蛋喂到好哥哥的嘴里。

大口嚼著鹌鹑蛋,叶狄幸福地抱抱小宝,然後放开他退後几步站著,不打扰小宝做饭。

这边,蓝无月也进来了,伸手拿起一颗鹌鹑带丢到嘴里,道:“小宝,吃了饭你去大哥哥屋里睡午觉。”

“好。”嘴角的酒窝深陷,小宝把炒好的菜舀到盘子里。蓝无月伸手端起,问:“还有吗?”

“没有了,好了。”在锅里倒了水,小宝正要刷锅,一人抢走了他手里的锅刷子把他往外推,“宝,我来,你去歇著。”

“我来我来。”叶狄卷起袖子抢著刷锅。

一只大手从聂政的手上抢先一步“拿过”锅刷子,然後无声地看看三人,聂政笑了:“好,我们端菜出去。”

“我端鱼汤。”

不跟来人争,聂政、叶狄和蓝无月三人帮著小宝把饭菜端了出去,外头,凡骨子和方俞已经在桌边坐下了。

刷好了锅,又快速收拾了灶台,阿毛最後一个落座。凡骨子拿起筷子:“吃饭了。”其他人立刻捧起自己的碗,毫不客气地夹菜、大口吃饭。大家都饿了。

饭桌上没人说话,不过聂政、蓝无月、阿毛和叶狄却是忙著给师傅、师叔和小宝夹菜。小宝呢,则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给师傅、师叔和哥哥们挑鱼刺。一顿饭吃得是温馨又满足。饭後,四人收拾,小宝是不上手了。给师傅和师叔泡了茶,小宝洗去手上的油污,乖乖爬上大哥哥的床,等著大哥哥回来一起睡午觉。

四人轮流跟小宝双修,然後四人再一起跟小宝睡两天,接下来再轮流双修。要是普通人,肯定受不了这样几乎不得休息的欢好,但小宝体内的的养功在这个时候就看出了好处。双修的次数多了不仅对四人有好处,对小宝也极有好处。小宝睡起来後除了腿酸软一点、那里涨一点外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反而脸色还越来越好,现在的脸蛋总是粉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麽多年下来,四人也由最初的担心到现在的欢喜,既能得到绵绵不息的内功,又能吃到小宝,谁不欢喜啊?

收拾完的阿毛一推门,就看到了床上正含笑等著他的人。关了门,他走到床边脱鞋脱衣上床,床上的人自觉地钻入他的怀里。小宝长高了,身子也圆润了一些,可在大哥哥的怀里,他仍是娇小的每每令他的大哥哥恨不能把他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

不知是因为海魄真经还是因为养功,还是两者兼而有之,阿毛身上的毛发不像以前那麽浓密了。他常常私下对著镜子检查自己身上的毛发,期盼著有一天他能脱去这一身的毛,干干净净地站在他的阿宝面前。

小宝对大哥哥的这个心思一无所知,习惯地轻搓大哥哥毛茸茸的手臂,他打个哈欠闭上眼睛,再往大哥哥的怀里钻钻。

“。”

阿毛毫不迟疑地把手伸进小宝的衣服内,抚他嫩嫩的身子。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抚他的手也不动了。阿毛抽出手,拥住小宝,也闭上眼睛,嘴角是在小宝面前一定会出现的微笑。

“扣扣扣”,极轻微的敲门声。阿毛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又轻拍了一会儿小宝让他熟睡,这才轻声下了床。

“阿毛,师傅有事找我们。”门外的人是聂政。他朝屋内看了看:“宝睡了吧?”

点点头,阿毛关上门,两人去了师傅的木屋。屋内,蓝无月和叶狄已经在了。

凡骨子逐一看了看四人,尤其是聂政和蓝无月,然後开口:“师傅找你们来,是想问你们报仇一事。”

聂政和蓝无月的身子一震,叶狄在不解之後也明白地瞪大了双眼。阿毛看向聂政,等著他的回答,只要聂政说要报仇,他就跟著。

聂政的下颚渐渐紧绷,他几乎都要忘了。

蓝无月深吸了两口气,沈声道:“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聂政接著哑声说:“师傅,聂家的仇要报;宝的仇,更要报。不杀了林盛之和潘灵雀,宝一辈子都只能躲躲藏藏的。我要带宝去找他娘。”

凡骨子点点头,捋捋胡子说:“师傅和师叔也觉得你们该去报仇了,所以才会问你们。”

“师傅……”叶狄上前两步,脸上是为难。凡骨子了然地说:“你想在桃源守著宝是吧。”

叶狄愧疚地点点头。聂政道:“师傅,这事我们以前就商量好了。老二留在桃源照顾您和师叔还有宝,我们三人出去报仇。”

方俞出声:“我和你们师傅也商量好了,跟你们一起去。”

“师傅?!”

凡骨子勾勾唇角:“你们有你们的仇要报,我自然也有我的气要出。叶小子留在桃源照顾阿宝,我们五人一起出去。明天聂小子你和你师叔出去探听探听那颗臭芝麻和那只臭麻雀的消息,其他人先行准备。这事先不要告诉阿宝,等走的时候再告诉他,免得他担心。”

四人沈重地点点头,尤其是聂政、蓝无月和阿毛,就要离开小宝了,他们已经开始不舍了。

方俞压低声音道:“不管怎麽说,林盛之还是阿宝的亲爹,若能的话,饶他一命,其他的随便你们怎麽做。”

凡骨子暗示:“不要让林盛之死在‘你们’的手上。”

聂政和蓝无月同时笑了,聂政道:“我们都想好了,不会让宝伤心的。”

凡骨子满意极了:“好,那就这麽定了。你们三人的武功加上叶小子的毒,尽管放心地去报仇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还没有十年。早去早回,报了仇,你们就带著阿宝去找他娘,带他去看看那些他没见过的风光。”

“知道了,师傅!”

这一刻,压在心底多年的沈重突然消去了许多。报仇,不单单是为了聂家,同样是为了他们心爱的人。

从师傅的房里出来,四人彼此相视,阿毛一掌拍上叶狄的肩,一切尽在不言中──照顾好阿宝。叶狄感激地按上阿毛的手:“放心地把宝宝交给我吧。”说罢,他就去了药屋。知道二哥在他们离开前不会出来了,蓝无月左手抱住空荡荡的右肩,冒出一句:“走之前,咱们都跟小宝一起睡吧。”

“好。”

阿毛也点头同意。

没有再回各自的屋,聂政和蓝无月跟著阿毛进了他的木屋。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从早上睁开眼就一直在忙的他累了。

在床边坐下,已经心生不舍的阿毛、聂政和蓝无月凝视著小宝的睡颜,眼里满是歉意。不知这人知道他们要去报仇後会不会哭。

轻轻抚上小宝的眼睛,聂政弯身在上面印下一吻,他的宝已经许久不曾哭过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再看到他的宝哭。

────

从春城回到亚热带,我的天啊,好热啊

(19鲜币)宝贝:第一百一十四章

“探到了吗?”

第二天,出去查探消息的方俞和聂政傍晚一回来,凡骨子就把两人拉进屋里迫不及待地问。方俞面带笑容地说:“师兄,果然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林盛之和潘灵雀已成了武林的两大魔头,而且,他们两人似乎也反目了。”

“怎麽说?”凡骨子一听,乐了。

相较於师傅和师叔的幸灾乐祸,聂政面色如常地说:“现在武林人人自危,三大门派都不得不听从於两人。不愿听从他们的人都被杀了。”

凡骨子冷笑道:“这不是一早就预料到的吗?现在就让他们看清楚林盛之的真面目吧,天下没有後悔药。”

方俞道:“我们能探听到的消息有限,不过也足够了。至於林盛之和潘灵雀因何反目,尚不清楚。”

凡骨子道:“那只臭麻雀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灯,两人反目是迟早的事。可探听出那两人修炼到何种程度了?”

方俞摇摇头,说:“这里的江湖人少,我也不能问得太直接。”

凡骨子想了想说:“无所谓了。那两人逆修海魄真经,再厉害也不是聂小子他们的对手。”接著,他对聂政说:“他们手上定有不少喽罗。出去後你正好可以亮出身份,号召武林。不说旁人,三大门派肯定愿意跟著你。我们的目标只有那颗芝麻和那只麻雀,那些喽罗就让三大门派去对付,这也是他们应该出力的。报仇之後,我们就回桃源,其他的事能不参合就不参合。”

聂政点点头,他也是这麽想的。

当晚,在小宝睡了之後,凡骨子几人私下商量了一晚,决定三天後就动身。叶狄把自己配出的一竹箱毒药全部交给师傅,逐一说明每种毒药怎麽用。六年来被叶狄喂下各种毒药和解药的几人可说是百毒不侵。

并不知道师傅、师叔和哥哥们要去报仇了,小宝第二天醒来後依旧乐呵呵地做饭、种田、喂**鸭、收**蛋。看著小宝的笑脸,几人都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就这样,一直拖到要走的前一天晚上,该跟美人哥哥双修的小宝不仅等回了美人哥哥,还等来了他的鬼哥哥、好哥哥和大哥哥。

聂政先上了床,把已经脱光光的小宝拉到怀里抱住,然後扯过被子包住他。小宝的大眼睛里闪过欣喜,今天晚上是和哥哥们一起吗?

聂政亲了亲小宝的嘴角,声音略哑地说:“宝,哥哥们有事情和你说。”

“鬼哥哥?”这才发现鬼哥哥的脸色有点不对,小宝脸上的笑隐去,大眼里闪著不安。

蓝无月执起小宝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故作轻松地说:“不是什麽大事,只是哥哥们有点事要出去办,可能会走一两个月,不过也说不准,也许半个月就回来了。”

哥哥们要走那麽久?!小宝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抱住鬼哥哥:“一起,一起。”他也去。哥哥们有什麽事需要离开呢?小宝马上想到了一件事,他更紧地抱住鬼哥哥,神色惊慌。

聂政见状赶紧安抚地亲亲他,说:“宝放心,哥哥们不会耽搁太久。”他看得出小宝猜出来了。

小宝用力摇头,眼角泛红:“不,不离开,一起,一起。”他不要离开哥哥们,一步都不离开。

蓝无月扳过小宝的脑袋,吻住他的唇,带著不舍。直到对方发出了嘤咛,他才退开,沙哑地说:“小宝,哥哥们也舍不得离开你。你已经猜到哥哥们要去做什麽了吧?”

小宝点头,伸出双手。四人伸手握住他的手,紧紧的。

聂政的下巴紧贴小宝的额头,同样不舍地说:“宝,哥哥们不带你去不是因为此行凶险,而是不想你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也不想你听到那些不堪的事情。你放心,林盛之和潘灵雀现在不是哥哥们的对手,哥哥们不会有事。报了仇,哥哥们马上就回来,绝不在外头多呆一天。”

小宝的呼吸不稳,他最担心的这一天还是来了。

蓝无月继续安抚道:“小宝,哥哥答应你,不要林盛之的命。”

小宝摇头,不是这个,不是。记忆深处永远停留的都是那个人残狞的脸、嗜血的笑,那种怕已经深入了骨髓。他怕,怕哥哥们出事。

阿毛连同被子一起把小宝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抹去小宝眼角的湿润,他眼神坚定地用头顶顶小宝的额头,然後摇摇头。阿宝,大哥哥不会再让你担心,我们会平安地回来。

“宝宝,好哥哥陪著你。”叶狄也脱鞋上床,不怎麽担心地说:“好哥哥配了好多的毒,宝宝放心就是。”

蓝无月紧跟著说:“小宝,师傅和师叔都会去,武林各门各派也会帮著咱们,不担心,好吗?”

一一看过哥哥们,小宝握紧哥哥们的手。他知道的,知道总有一天哥哥们是要出去报仇的。心里,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该跟哥哥们去,他不能拖哥哥们的後腿。

“宝,哥哥也舍不得你,哥哥答应你,尽快回来。”

忍著眼泪,小宝努力微笑:“我等,等哥哥,回来。”

“好。”

聂政和蓝无月的嗓子哑得厉害。

抬手解开大哥哥的发髻,小宝吸吸鼻子,然後跪坐起来又解开好哥哥的发髻。聂政和蓝无月倾身凑过去,眼里是浓浓的不舍。

“我等,哥哥们,要早点,回来。”解下美人哥哥的发髻,小宝扑进鬼哥哥的怀里,嘴唇紧咬。他怕,他最怕鬼哥哥遇到阎罗王。

“宝,不怕,鬼哥哥再不会被人关起来。”低头,让小宝把他的发髻解开,聂政拉下被子,吻上小宝的肩膀:“宝,今晚和哥哥们一起。”

“嗯。”主动分开双腿坐到鬼哥哥的腿上,小宝环紧鬼哥哥的脖子,“一起,不分开,不,分开。”

“不分开,一辈子都不分开。”

当著其他三人的面,聂政把小宝压在身下,一口含住小宝的唇。吻是那样的激烈,动作却又那样的温柔。

“哥哥……哥哥……”

不让眼泪流出来,小宝左手拉著美人哥哥,右手拉著大哥哥,畸形的右脚勾住好哥哥,一起,要一起,不分开。

叶狄双手捧起小宝的右脚,如对待珍宝般含住他每一脚趾。小宝情动异常地叫著、喊著,扭动著身子渴望著哥哥们的碰触。身子被鬼哥哥进入了,左脚陷入了大哥哥的嘴里,唇被美人哥哥咬住了,小宝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离开哥哥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他想跟著一起去,好想。可是他会拖累哥哥。

“小宝,宝,宝宝,美人哥哥最喜欢的阿宝,不要怕,不要担心,哥哥的心在你身上,在这桃源,当你给哥哥们做的衣裳缝好时,哥哥们就回来了。”在小宝的耳边说著最温柔的情话,蓝无月把小宝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记住哥哥的味道,在哥哥回来之前,不许忘记。”

“哥哥……哥哥……”

指甲在美人哥哥的左肩留下了几道抓痕,小宝尖叫一声,蜜汁出。体内的硬物猛地抽出,白喷在他的腹部。带著毛发的大手一滴不剩地接住小宝出的蜜汁,然後又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

这一晚是欢爱,不是双修,不让养功侵占自己的意识,聂政擦去自己落在小宝肚子上的东西後,安静地退到了一边。

亲了亲小宝的唇,蓝无月在小宝的腿间跪下。阿毛帮著他抬高小宝的腰,蓝无月单手扶著自己的昂扬,缓缓挺进小宝湿润的地带。

“小宝,叫美人哥哥。”

“美人……哥哥……”软软的、带著情欲的猫叫声中充斥著渴求,渴求哥哥们的疼爱,渴求哥哥们早些回来。

“记住哥哥的味道,不许忘记。”

“不,忘……不,忘……”

“乖。”

不再多言,蓝无月扣住小宝的腰快速地律动了起来。今晚,他要好好记住小宝的味道,以解分离的相思。

双手紧紧握著哥哥的手,不管是大哥哥、好哥哥还是鬼哥哥、美人哥哥的,小宝都是用尽全力。白皙的身子染上了一片粉红,滑下的泪水不知是无法承受的情欲还是即将分离的心伤。舔去小宝眼角的水珠,叶狄在蓝无月抽出自己後看向阿毛。留下来的他今晚不碰宝宝。阿毛摇摇头,指指小宝,再指指自己和其他人,今晚他们要一起。

“哥哥……哥哥……”

阿毛向後退了退,示意叶狄,他最後一个。

缓过神来的蓝无月让开地方,小宝拉过好哥哥和大哥哥的手:“哥哥……哥哥……”

叶狄轻轻地吻了吻小宝的眼睛、小宝的嘴唇还有小宝的下巴,然後把小宝抱在怀里,靠在床头。

“宝宝,不怕,不怕。”

“好哥哥……一起……一起……”

“好。”

解开裤绳,叶狄拉过小宝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在小宝的耳边一遍遍喊著宝宝。亲吻中,叶狄在小宝的手里释放,然後憨笑地说:“好哥哥永远都跟宝宝在一起。”

把小宝交给阿毛,叶狄退到一边。

阿毛的下颚紧了紧,没有再推让,他覆上小宝,分开他的腿。壮的分身一点点地进入小宝,阿毛的嘴不离小宝的唇。每一下律动都格外缓慢,阿毛在心里无声地喊著阿宝。小宝紧紧抱住大哥哥布满毛发的背身,努力记住大哥哥的味道。

夜深了,渐渐的天亮了。给小宝盖好被子,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吻,穿戴好的聂政、阿毛和蓝无月大步离开。叶狄跟著他们出去,外头,凡骨子和方俞已经等著了。

“阿宝睡下了?”

凡骨子问。不用瞧,他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

聂政声音暗哑地说:“我点了他的睡。”

凡骨子点点头,这样也好,不然阿宝肯定会哭。

“师傅、师叔,我们走吧。早去早回。”蓝无月握紧腰间的剑,脸上一点都看不出一夜未眠的疲倦。

凡骨子看向叶狄:“叶小子,阿宝就交给你了,你要多哄哄他。”

“嗯,师傅放心吧。”叶狄对三位兄弟笑笑,“我会照顾好宝宝,你们也要早点回来,宝宝会想你们。”

“我们会的。”聂政转头看了眼木屋,嘴角是笑,“那两人不值得我们花费太多的时间。”

“二哥,我们走了。”蓝无月紧紧抱住二哥。

“去吧。身上别忘了随时装著毒。”

“知道了。”

与师傅、师叔还有兄弟们一一道别,叶狄把他们送到出口。

“吱吱吱吱!!”

“呼呼呼!”

“嗡……”

正要进入密道的几人回头,都笑了。

“小贝、大勇、阿凸,你们也要去?”

“吱吱吱!”

“呼呼呼!”

“嗡……”

小贝愤怒地挥舞著拳头,他可没忘记那些坏人做的坏事!大勇和其他的阿凸们也是龇牙咧嘴地怒吼,他们也没忘记。

“哈哈哈……”凡骨子捋捋胡子,“好!一起去!”

“吱吱吱!”

“呼呼呼!”

“嗡……”

密道的门关上了,叶狄微微一笑,他相信,大家很快就会回来的。

(20鲜币)宝贝:第一百一十五章

“客官里面请。”

“小二,有**没有?”

“有有,本店的叫花**可是一绝呀。”

“那就来一只,其他小菜你看著上几盘。”

“好咧,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还没坐下,一人就迫不及待地摘下了斗笠,额头上满是汗水。店内正在吃饭的人看到他的容貌後皆是一副吃惊的模样,而吃惊中更带了几分惋惜。另外几位跟著一同前来的人坐下後也摘掉了斗笠,其中一人的脸露出来後立刻引起了惊呼。不过那人并不在乎旁人看他的眼神,把斗笠放到凳子旁,他给在座的两名老者倒了茶,又给另两人斟满,然後举起茶壶,仰头凌空就喝了起来,看起来是渴坏了。

“小二,多上两壶茶,不要太热。”

“好咧。”

容貌俊美、堪称绝色的独臂男子很是犷地朝小二吼了声,手里的茶碗已经空了。把空茶壶放到桌上,勉强解了渴的高大男子擦擦满是毛发的脸,喷出的气仍带著几分热浪。

小二提著两个茶壶过来,给五人斟满茶,小心翼翼颇有些不安地看了几眼俊美男子,然後又瞅了几眼毛发男子,大气不敢出地赶紧退下。对周遭的眼神好无所觉或者说毫不在乎的毛发男子拿起茶壶又灌了半壶水,这才舒服地吐了口气。

俊美男子扇著袖子,眉头紧锁地抱怨:“早知道晚几个月再出来了,这天热死人了。”

“心静自然凉。”白发老者之一优雅地喝了口茶,捋捋胡子,额头上只有几滴汗珠。头发灰白,一身布衣衫的年长男子给俊美男子倒满茶,笑道:“你是凉快惯了,这还不到最热的时候呢。”

“呼,真想跳水里泡泡。”俊美男子不停地扇风,奈何汗水还是不停地淌,他还是第一回知道自己如此怕热。冷眼看了一圈盯著他们瞧的人,直到没有人再敢看他後,俊美男子的脸色才稍稍和缓了些。

“客官,菜来了。”

小二端著一个大托盘,手脚麻利地摆好菜,还大方地送了一壶酒。看著小二诚惶诚恐的模样,在小二离去後,俊美男子小声对身旁的人说:“咱们有那麽可怕吗?”

年长男子撕下两只**腿放在两位老者面前的碗里,压低声音说:“可怕的不是咱们,而是这里的地头蛇。我看这店家以为咱们也是那地头蛇呢。”

俊美男子一听不高兴了:“把我当成地头蛇,他真是瞎了眼,有我这麽好看的地头蛇吗?”

“哈哈,三弟,为兄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麽说自己呢,以前谁说你好看你可是要杀人的。”年长男子笑著打趣道。

俊美男子眉眼一挑,不怒反笑地说:“我现在一天不听人喊我‘美人哥哥’我就不舒服。”说罢,俊美男子叹了口气:“唉,半个多月没听到了,真是想。”

年长男子和毛发男子的脸色微微一变,气氛低沈了下来。

“我说你们三个有点出息行不行?”一位老者受不了地敲敲盘子。

俊美男子不怕死地说:“师傅有师叔相伴,可怜我们孤家寡人。”

“臭小子!”老者的脸腾地红了,举筷就抽了过去。俊美男子笑著躲开,那笑脸十足十地讨打。他这一笑,周遭都黯然失色,之前被他吓得躲开的诸人又忍不住地盯著他流起了口水。

“哪来的美人在此笑闹啊?”一道难听至极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店内的人一看到来人,纷纷放下筷子惊慌失措地起身就走。俊美男子看了眼对方,神色冷淡地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就丢到了嘴里。

“啧啧啧,果然是美人,连吃菜都这麽美。”那人朝身後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勾著嘴角来到桌前,很是放肆地在俊美男子的脸上打量了一番,直接道:“不知这位美人可否到在下府上喝杯茶?”

俊美男子没有搭腔,年长男子漫不经心地瞥了对方一眼,冷冷地说:“这位兄台,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世上只有一人能唤我兄弟美人。”

那人似乎这才发现年长男子的存在,皮笑不笑地抽出腰间的剑,往桌上一搁,横声道:“那我‘雀庄’的人还偏要叫几声美人了。”说著,他就抬手上了美人的下巴。故意说出雀庄,就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哪知……

“啊!!”

惨叫声起。没有人看清楚是谁出的手,又是怎麽出的手。只见一道血水喷出,那人的手腕处就只剩了一个血窟窿。

一脚踹开那人,俊美男子身形未动地拿起茶碗,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道:“我大哥可是提醒过你了。”

捂著自己喷血的手腕,那人怒吼一声:“找死!拿下他!”跟著他进来的那些人在惊愕过後,各个面色狰狞地扑了过来。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俊美男子从凳子上窜起,剑出鞘。其他人动也不动地继续喝茶吃菜,好似那一声声惨叫堪比天籁,各个吃得是心满意足。

一脚踩在为首那人的骨上,俊美男子蹲下,用剑尖拍拍那人惶恐的脸,冷笑地说:“回去告诉潘灵雀,我蓝无月和他的帐该算算了。”

那人的眼睛瞬间瞪大,眼里是惊怕。

这时,年长男子也开口了:“顺便跑一趟,告诉林盛之,聂某也有笔帐要跟他算算。”

“滚!”

蓝无月起身,收脚。再无刚才的嚣张,那人捂著口大气不敢出地吐著血独自逃了,无暇去管自己手下的死活。

“大哥,这些人怎麽说?”蓝无月指指其他人。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人一旦发现自己不过是一草,那嘴脸看得让人恶心。

凡骨子捋捋胡子,转过身,露出一嘴白牙:“要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仙人饶命!仙人饶命!让我们做什麽都成,不要杀我们!”

“我不杀你们。”凡骨子从怀里掏出一沓信,“把这些信送到各门各派去,然後散出消息,就说武林盟主聂政出山,邀天下义士共除武林祸害,匡扶武林正义。聂掌门在建宁镇外的血泊谷等著各方义士。”

“是是是。”

那些人不敢有误地接过信。

“办成了,饶你们不死;办砸了,我就把你们喂蛇!”

“不敢不敢!”

宝贝般地拿著信,那些人屁滚尿流地爬出了酒馆。

酒馆内除了一地的血水和一只断掌外,一个人都没了。蓝无月扇著风撇嘴道:“好好的凡谷被改成了血泊谷,真是难听。”

凡骨子捋捋胡子缓缓道:“哪里摔了就从哪里爬起来。当年我们不得已离开凡谷,这回,我们就在凡谷了结吧。”

“不知道阿凸他们怎麽样了。”聂政看看外头的天色,起身道:“咱们也上路吧。这里离凡谷还要几天的功夫呢。”

“啊,外头好热啊。”没有再戴斗笠,蓝无月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往天上看看,他勾勾唇角,心道:潘灵雀,我等著你来找我。

“什麽?!聂政和蓝无月露面了?!”

推开怀里面容俊美,却身型强壮的男侍,潘灵雀柔的脸上是嗜血的残忍,他深吸了几口气,陡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蓝无月!你终於肯露面了。”舔舔殷红的唇,他的眸光闪了几闪,指甲轻轻一弹,跪在他面前的断掌男子身子一震,然後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来痛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断了气。血水从他脑门上的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窟窿里缓缓流出。

“蓝无月,我找了你这麽多年无果,没想到你竟然主动来寻我,呵呵呵,真叫人迫不及待呀。”留著长长指甲的手指缓缓梳过自己披在身前的黑发,一身大红色丝袍的潘灵雀嗓音尖细地喃喃自语:“我该怎麽疼爱你呢?先把你那玩意儿割了,再让我的侍妾们好好疼爱你一番再说好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翘起兰花指拿过酒盅,潘灵雀柔柔地下令:“派出蓝玉儿,跟紧了蓝无月。六护法明日跟本座一同前往血泊谷。”

酒盅里的酒水冒出丝丝的寒气,血泊谷,他奇耻大辱的地方!

太阳终於下山了,坐在车顶上乘凉的蓝无月问赶车的人:“大哥,你说潘灵雀都成太监了他抢那些男人回去又有何用?”

聂政淡淡地说:“正因为他成了太监,没了男势,所以才要四处抢人以显他的男人之威。”

蓝无月搓搓手臂:“不过他的口味真是奇特,又要好看又要强壮,他真是越来越恶心了。”

想到了什麽,聂政也搓了搓手臂,却没有再说。

车内的方俞在凡骨子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凡骨子的老脸瞬间就红了,然後狠狠给了他一拐子。方俞龇牙咧嘴地捂著骨,不敢再胡说。

原本,凡骨子几人是想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从镇上出来才惊觉什麽叫恍如隔世。仔细打听後他们才得知潘灵雀和林盛之如今称霸南北武林,并不在原来的地方了。热得受不了的几人索决定找个地方等那两人自己来,选来选去,选在了凡谷──那里凉快。

两年前,林盛之对潘灵雀起了杀心,却未能杀死潘灵雀自己反而受了伤。潘灵雀退避江南,与林盛之隔江而立。自那之後,林盛之血腥统治北武林,潘灵雀镇压南武林。两人一人自称本尊,一人自称本座,武林一片黑暗。三大门派在反抗无果後,为了保住自身以及武林仅有的势力,不得不依附於林盛之和潘灵雀。

两人不仅控制武林势力,林盛之更加野心地意图向朝廷渗透。结果他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嗜血,残杀了几位朝廷命官,被朝廷列为头号通缉要犯。不过他的武功实在是太高,无人能捉住他。尽管朝廷知道他身在何处,却也拿他没有办法。但这些都无法阻止林盛之的野心,他幻想著自己有一天黄袍加身,坐上那天下第一的宝座。疯狂的他开始公然与朝廷为敌,连带著整个北武林也被林盛之拖入了与朝廷为敌的深渊中。

相比北武林的黑暗,南武林就是靡之地了。大力支持朝廷捉拿林盛之的潘灵雀也得到了朝廷的支持,因为他是唯一可以与林盛之抗衡的人。潘灵雀喜好男色,当地的官员不仅为他送上各式男人,还默许他当街强抢男子。整个雀庄就好似春楼,到处是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称得上是美人的蓝无月干脆来个将计就计,他们落脚的地方正好离潘灵雀的新雀庄只隔了两个镇子,也是雀庄的分舵之一。像他这样的“美人”绝对是被抢的不二人选。蓝无月把斗笠一摘,鱼儿果然上钩了。

头顶一声鹰啼,蓝无月、聂政和阿毛同时抬头,方俞和凡骨子钻出马车激动地问:“是不是那只鸟?”

几人纷纷站起来,仰著脖子努力看。看了一会儿,蓝无月高兴地说:“嘿,师傅,好像真是那只鸟儿。”

“我也看著像。”聂政笑呵呵地说。

阿毛点点头,眼里同样是欣喜。

凡骨子肩膀上的一只瘦小的白蜂,说:“快去告诉阿凸,他们的仇人来了。”

“嗡……”

挥动两只大翅膀,白蜂不一会儿就飞走了。

方俞瞪大眼睛看著头上的黑点,不怎麽确定地问:“师兄,白蜂蛰过的鸟还能吃吗?”

凡骨子很是认真地回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方俞瑟缩。

而此时,雀庄专门负责养鸟的分舵内哀鸿遍野,鸟毛齐飞。被养来跟踪、攻击的鸟儿们成了一群怪物的嘴边。那些怪物有一双凸出的眼睛,其中一只怪物的脖子上还骑著一只猴子。那些怪物们的爪子上有剧毒,被它们抓一下马上就会口吐白沫而亡。

分舵的人已经全部死了,没有人指挥的鸟儿就如无头的苍蝇任人宰割。怪物们尤其恨长得像鹰的鸟儿,见一只杀一只,绝不手软。

“吱吱吱吱!!”

猴子在怪物的身上跳跃,好像喊著:报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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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昨天睡了一天,今天还是昏昏沈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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