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又有什么意思？她们是死了，但却太过乏味。
当日他看拂衣让她们母女逐渐失去所拥有的东西之时尚且觉得无趣，可现在看起来，当真是好玩儿极了。
“熠王殿下，还请您清楚我们与拂衣之间的关系！”李氏硬着头皮开口，虽然还敢直视凤清湛，却也无法忽视内心的恐惧。
她害怕了。与之前的距离感不同，她如今的害怕是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纵然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他碍于两国的关系，一定不可能要了她与涟漪的性命。
但从他目前的态度来看，即便不会杀了她们，也绝对不会让她们好过。
“关系？你不说本王倒是忘了，你这个母亲往年对拂衣可是真好。若非她命大，多少次不得死在你手里？”
凤清湛面上笑意骤停，看着因他的话变了脸色的李氏，冷冷道：
“当初你们母女三人轮番欺负狐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落在本王手上？”
李氏脸色蜡白一片，跪在她身边的叶涟漪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
“王爷，是臣女错了，臣女不该之前那般欺负三妹。”她慌忙开口，也不管李氏的眼神暗示，只是将自己内心的恐惧尽数表达了出来。
她后悔了，她后悔当初不该那么针对叶拂衣。
她现在恨不得那时候的鞭子不是打在她的身上，而是打在她和子青的身上。
这样，她们如今遭遇这种情况还能找她帮帮忙。毕竟都是姐妹，若没有之前那些不愉快她怎么也不至于坐视不管。
再加上熠王殿下是他们的妹夫，怎么着那晋王也不敢这么欺负他们。
但如今可倒好，她们非但得不到叶拂衣的帮助，反而还连带将熠王府都给得罪了。
她若是想要活下去，要么便是与晋王合作，要么便是让熠王府和她们言和。
前面那条路因为子青的事情，必然是走不通了。那她，只能选择后者。
“叶小姐如今知道不该，那倒是说说，应该怎么去还。欠了的东西，总是要还的，不是吗？”
凤清湛淡淡开口，端起一侧的茶水浅尝了一口，“茶不错，叶小姐可要尝一口？”
叶涟漪当即摇了摇头，着急解释道：
“熠王殿下，臣女与母亲是真的知道错了！那时候是我不懂事，听了下人挑唆，才会针对三妹。如今我们都已经长大，就不该执着于过去不是吗？”
她此刻难得的冷静，更明白凤清湛抓她们过来与别的事情无关，为的就是替叶拂衣出一口恶气。
即便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但她心中那个坎，必然是过不去的。
“好一句不执着于过去，那本王倒是想问问叶夫人，拂衣的娘亲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你心中的恨为何还未消散？”
凤清湛一句话问住了李氏母女二人，使得原本还打算附和女儿两句的她，再无话可说。
是啊，过去的事情虽看着是过去了，但终究还是过不去的。
纵然严如玉人看似已经死去多年，但她留下来的影响，却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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