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传的一直是最快的。
很快，就传进了天启。
当然，也离不开有心人的有意操控。
天启军中，司祈年听着士兵的通报，心中狠狠一痛。
“滚出去！”
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司祈年气的砸了桌上的杯子。
记忆中，那个风华无限的女子，哪里受过那样的委屈。
尽是慕容晓晓的几句话，她就能那么在意。
被打的半死不活时，也咬牙一声不吭的女子，该是多么骄傲啊。
这么骄傲的女子，他不信，会如外面传的那样。
以身侍敌军，不可能。
只怕是她宁愿死，也不会同意。
“天化大将军，我进来了。”
这时，外面响起了赵子非的声音。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司祈年吼完，赵子非已经进来了。
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赵子非淡淡道“将军还要犹豫吗？
这次的消息有八分假，下一次，可就是八分真了。”
再拖下去，秦染只会越来越危险。
“好！”司祈年咬牙，狠狠的盯着他“不过你要保证，一定要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自然，即使我死了，也会让她回来。”
赵子非垂眼看着地面，接着问道“那将军打算何时进攻？”
他们已经商议良久，只是司祈年顾着秦染，一直犹豫不决。
如今，可是不能再犹豫了。
再犹豫下去，先有危险的就是秦染了。
“今天夜里。”
……
西岳军中，裴冷自然听说了军营里的流言。
让人强行把秦染带到自己的帐篷，然后便剩下两个人呆在了帐篷里。
“你过来！”裴冷命令道。
“我不是你的手下！”秦染抬眼。
“他干的？”裴冷盯着她脖子上结了疤的伤，还有露在外面皮肤上一块又一块的青紫痕迹，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动你了？”
“……”秦染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