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张臭嘴！”游洪拍了下嘴巴，趴到雪狼耳边，低声道：“东子小时候有家暴，他爸是烈士，牺牲了后，他妈总拿着棍子打他和他弟。他弟弟年纪小，本来抵抗力就差，被打狠了，扛不住就没了。后来，东子他妈进了精神病院，东子的腰上，到现还有一道二十公分的疤。”游洪雪狼身上比了个胸部的样子，扁着嘴说：“所以东子特别讨厌女。”
雪狼想了想，突然爬起来，几步跑过去，跳到向东后背上，搂着他脖子，浑身力气一卸，歪着头说：“东子，累了，背回去。”
向东眼圈通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点了点头，背着雪狼往回走。
一路上，游洪双手交叉叠脑后，和向东肩并着肩，哼着小曲，还不时地伸手去拍雪狼脑袋，笑道：“狼崽，等长大了再背。”
唐远按下最后一个音符，看着躺琴盖上午睡的黑子发呆，思绪又飘回那些久远得快要模糊的时空。
向东和游洪，对雪狼来说，曾经一直都是手足般的存。
雪狼十岁时，顾卫国第一次把他叫到老宅书房去谈话。
“小狼崽子，今天10岁了。”顾卫国拿着钢笔一本理论书上写写画画，头都没抬，声音沉稳而有力：“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跟说说。”
“想留这里。”雪狼坐他对面的椅子上，音质尚显稚嫩，却字字如千斤。
顾卫国笔下一停，抬头看他，眯起眼睛，说：“留这里，就是军中的军，为国为民不为自己，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懂么？”他指指桌角的银行卡，又道：“现已经有自立的本事，如果想过普通的生活，就可以用这张卡买房子，上学，找工作，结婚，生老病死。”
“想留这里。”雪狼眨也不眨眼地看着他。
顾卫国一乐，靠到椅背上，端详他许久，突然指了指面前的杯子，倾身向前，继续握着钢笔写写画画，道：“雪狼同志，欢迎成为bof编军，等准备好了就去参加特工考核吧！”
“是！”雪狼立正，冲他敬了个军礼，端着杯子给顾卫国接热水又放回桌上，出去了。
结果，因为雪狼决定留bof的选择，向东一个月没理他。
只是雪狼为尽早参加特工考核，每天把自己搞得没皮没毛时，向东才会阴着张脸跟游洪过来，红着眼给他清洗伤口、一圈一圈地缠绷带。
“东子把当弟弟，心疼呢！”游洪每次都会偷偷趴到雪狼耳边，跟他说：“也当是亲弟弟，受伤了，也心疼难受。”
“小远！”唐念背着个单肩包，敲了敲门，喊道：“爸妈到楼下了！”
唐远应了声，抓起外套穿好，把黑子放到肩膀上，开门笑道：“哥，到了姥爷家，给弹首歌听。”
“行，是迎新晚会的表演节目吧？”唐念笑着捏了捏他耳垂。
“嗯，歌词写好了，曲子只作了一半，等晚会时再唱给和爸妈，还有姥爷和爷爷他们听。”
“嘿，家小远都学会送惊喜了呢！好啊，到时候们一家都去看表演！”
“去a大任职之前，作曲系会举行一场迎新晚会。”顾炎并没打算纠正jason口中的“她”，只是侧着头说：“他有个表演，还是这两年的学生。”
jason眼睛都亮了：“太有意思了！”想想不对，他打量顾炎一番，说：“顾，今年25了吧？中国的大学新生应该18岁左右，这就叫做老牛吃嫩草吧！”
顾炎把咖啡杯往旁边一递，下接过并端走：“让王叔带去客厅休息。”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上楼，顿了顿，用食指敲敲楼梯，续道：“a大校长刚才给打电话了，他们会给提供一套高级教师公寓，配备钢琴，还有什么需要，列张清单，让秘书处转交a大。”
jason想了想，耸肩道：“没什么需要，生地不熟的，跟住一套公寓就行了。”
“已经有室友了。”顾炎唇角翘起，双手揣裤口袋里上了楼。
jason愣了好半天才失声笑道：“是那头会咬的小野狼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扣5的手榴弹，绯樱千夜的地雷，pharaoh的地雷，有主的貓的地雷；还有墨寞在星际契约将军文下扔得地雷，么么哒哒么=33=
亲们，非常抱歉，刚上班这几天忙得简直陀螺一样，网线刚装好，网速还卡成抽货了，这章传了半个小时不夸张orz
俺只能晚上加班码字，更文时间肯定都比较晚，请亲们见谅啊，提前祝大家女生节快乐！【俺的工作性质导致节假日必定要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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