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普通女人。
;;;;是一个人尽可夫,甚至可以被包养的女人。
;;;;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多脏,有多么不堪。
;;;;她多么可悲。
;;;;这是她最爱的人啊。
;;;;姬暖鱼一个人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暮色渐沉,日薄西山。
;;;;直到方果的电话打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她轻轻摸着自己的小腹,在心中给自己的孩子道了声歉。
;;;;这个孩子,真的是跟着自己受苦了。
;;;;她不能再这样放纵自己的感情,她已经是一个母亲了,她没有资格这样做。
;;;;往后的路上,不管再遇到什么,她都该乐观勇敢地坚强面对。
;;;;毕竟身教,更胜于言传。
;;;;何况,自己有可能,已经没有办法对孩子“言传”了吧。
;;;;姬暖鱼走了很久,才打到了一辆车,往方果家的方向前去。
;;;;过了这么久,她的情绪已经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她认真地思考了,自己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当务之急,还是好好拍戏,毕竟她现在已经没有家族的支持,经济收入才是面对困难的底气。
;;;;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去打扰墨北枭了。
;;;;她只想安安稳稳地将自己腹中的孩子生出来。
;;;;她不想跟任何人争,也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到自己的情绪。
;;;;在她的腹中出现这个神奇的小生命之前,她从未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有这样一种感受。
;;;;那就是,她会将有关这个小家伙的一切作为自己行动的最高准则。
;;;;她只希望,他能够过得好。
;;;;哪怕自己吃点苦,受点伤,真的都不算什么。
;;;;何况,现在的墨北枭,应该过得很好吧。
;;;;看起来,他很宠爱柳轻言的样子。
;;;;当初是自己毅然决然地离开地。
;;;;所以现在,她也愿意远远地看着他幸福。
;;;;她知道,这次很有可能是柳轻言设计陷害她。
;;;;但她并不想去刨根问底地追究了。
;;;;现在地自己,似乎也并没有同柳轻言抗衡的资格了。
;;;;她只能注意,以后少跟柳轻言接触,也尽量避免遇到墨北枭。
;;;;毕竟不打扰,也是一种祝福啊。
;;;;姬暖鱼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不去打扰,那自己和孩子便能够得到一份净土,好好生活。
;;;;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以后会面临着什么。
;;;;哪怕她再怎么低调,再如何放低。
;;;;她永远都是柳轻言心中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更何况,在柳轻言眼中,她不过是刀俎上的一块鱼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