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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生邪(2 / 2)

说完话的霍然推了推眼镜看向司马严道:“司马将军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吧!”说完话的霍然也没等司马严回话径直又看向温酒道:“主母算命一向是准的,当然如果那叫什么周娟的确没有死成,那霍然愿意替主母效劳的。”

霍然这话一出,满座宾客顿时哗然,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直接就当着三位将军,一位书记的面,将这样一番可以说是有着杀人意图的话说出来。

根本没有得到消息霍然也跟过来的司马严捏了捏拳头,僵硬的朝着霍然笑了笑道:“霍当家的说笑了,温小姐的优雅可爱至极······”

“那司马将军还认为我家主母有杀人的嫌疑吗?”没等司马严将话说完,霍然直接眯着眼睛看向司马严。

“当、当然没有!”几乎是从喉咙里将这番话哽出来的司马严僵硬的抖了抖脸上的肉后朝着霍然道:“霍当家的这话真的是令我醍醐灌顶啊,看来这事情应该还有其他的隐情,既然这样为了早些破案,那本将军就不在这里多停留了。”他现在急需要将霍然没有在男人身边的消息设法传递过去···

“慢着!”虽然人情世故不懂,但是温酒的智商可是一直都在线的,要不然也不会任凭自己一身屋里进驻了组织的执法堂!

慢悠悠走在了司马严跟前的温酒优雅的笑着道:“我刚才听明白,怎么司马将军的意思是我杀了周娟是吗?还想将我以嫌疑人的身份抓起来是吗?”

“呵呵,怎么可能呢,温小姐说笑了。”司马严捏了捏拳头,一丝邪气慢慢的朝温酒身上侵去。

“是吗?”温酒点了点头后,依旧优雅的笑着转身朝霍然道:“霍然,查一下,我记得有一条法律为诽谤罪的!”

“温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司马严神色一变,灰黑色的邪气静紧密的朝温酒袭去。

“呵···”轻轻一笑的温酒,漆黑的瞳仁里满是冰凉的冷意,径直当着司马严的面儿将那些邪气收归己有,眯着眼道:“当然是告你诽谤啊!”温酒淡淡的给司马严投去了一眼‘你怎么这么蠢’的眼神。

“你···”司马严浑身一颤,所有人都以为司马严是被温酒的话气到了,但是却只有一直待在楼上角落看着这一幕的多瓦知道,这人是在气族长将他的能力给‘吃’掉了呢。

“呵,温小姐真的是好大的口气!”一直作为当事人之一邢霸这时才提着拐杖跺了跺地后坐着仰头看着温酒道:“那件事若是真与你无关,那你也与承认自己搬弄封建迷信!”

“怎么,邢乐你就是找的这样的爱人吗?你要看清楚了,别是这家人给你弄了什么邪术!”邢霸冷着脸看着温酒实则却是还不放弃让邢乐与温鹤分开,他怎么也想不通,邢乐明明应该是他们邢家的一大助力,应该是帮助邢家问鼎的助力,这样的助力怎么可以被一个男人破坏了?他决不允许!

“邪术?”温酒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悠悠的坐在邢霸面前后微笑着的道:“你应该就是我舅父的大伯,嗯!果然够大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成!你舅舅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其实连邢霸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面对温酒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时是犯憷的,并且,他在无形之中还在仰仗邢乐的爱人温鹤的关系来与温酒进行对话。

“舅舅那是文化人。”温酒微微点头赞同的朝着邢霸点了点头道:“不跟老人计较。”但是自己要算起年龄,温酒悠然一笑,冰冷的眸子里,淡淡的闪过一丝杀意,杀个后辈应该无可厚非的,温酒捏了捏口袋里面的药瓶子,这是从霍然那里讨来的,她正好想试试了。

“可是我实在是算不得上什么勤学好问的人,所以邢先生,你也知道,没有文化的人,心眼都比较小,就比如我。”温酒眯着眼睛看向邢霸道:“既然邢乐是我舅父,那他的账也一并算了罢。”

“你知道个什么?邢乐都是我一手带大培养起来的!”邢霸狠狠的跺了跺手上的拐杖,朝着温酒怒目而视道:“要算账,那也是我跟你舅舅算,他直接将我培养起来的人才带偏,甚至还想与邢家断绝关系,那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算,当然得算。”温酒颇为同一的点了点头,随后微笑着站起身子,转身俯视着邢霸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邪术吗?今天你给我看好了,我是怎么算尔等之命途的!”

说完话的温酒优雅的伸出那纤细粉嫩的指头,慢条斯理的掐着最为简单的算命之法,清冷的声音从嘴里慢慢的吐出:“你生于晚上十二点,正子时,我说得可对?”

没等邢霸回答,温酒继续道:“女生子时,为贵,男生子时,则为煞,生来便带亡家之相!”

“一派胡言!”邢霸突然猛地站起身子,扬起手中的拐杖就朝温酒身上打去。

看到这一幕的霍然正想动作,没想到温酒却不费吹灰之力的将那拐杖接在了手中,黝黑的瞳孔里面猩红一闪而过,冷冷的盯着邢霸慌乱的目光道:“这话应该有人给你说过罢,邢先生!要不然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胡说胡说···”涨红着脸的邢霸使劲的抽了抽手中的拐杖,可是没想到看上去根本没有使劲的温酒,却让他手中的拐杖纹丝不动,顿时心中一怒的邢霸怒指着温酒冷喝道:“邢家在我手上明明更上了一个台阶,我明明将邢家发展得越来越好,我根本就不必邢天差,就是因为你们,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算命的,让我错失了十年的家主之位!”

“现在你们给我看清楚了,邢家,只有在我手上才能发展繁荣,才能问鼎!”邢霸猩红着眼朝着温酒一顿狂轰。

“是吗?”与邢霸的癫狂有着鲜明对比的温酒依旧神情淡淡,手上微微使力一转,捏着从邢霸手上脱力掉下来的拐杖道:“现在的邢家难道不是靠着我舅父在顶着吗?难道你所谓的问鼎是靠着你身旁这位你认为是你的儿子的人?”

“温小姐,你胡说什么?”心下顿时一惊的邢问连忙站起来,危险的盯着温酒道:“我邢问是父亲的儿子还能有假?”

“呵···”轻笑一声的温酒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邢霸与邢问道:“子时所生,生而带煞,命里断后,亡家之相,怎么可能会有子嗣,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你···邢问!”的确温酒猜得不错,这番话,邢霸不止一次听过,但是他都不信,因为他有邢问这个儿子,并且还将邢家掌管成了军界的泰斗,培养出了又一个中将,他怎么会是那样的命,怎么可能!

“爸,我可是你看着出声看着长大的啊!你怎么可以相信她的话。”邢问不着声色的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其实自己不是邢霸的儿子他也是才知道的,就在邢霸那次需要输血,他去献血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是O型血,明明邢家所有人都是A型血的!

邢霸纵横军界一生,哪里看不出邢问眼里的慌乱,眼神一滞,喉咙顿时一阵腥甜,再想开口时,却是一口深红的淤血从嘴里吐出。

本来站在邢霸面前的温酒却在着一瞬间,立马躲在了还在看热闹的司马严背后,速度之快,就连楼上的多瓦都有些咂舌。

冷不防被喷了一口热血的司马严终于笑不下去了,牙齿磨得哗哗作响的司马严直接扭头转身连声客套话都来不及说,离开速度之快,也微微令人咂舌。

眼睁睁看着这场闹剧结场的王恪忍着笑,站起身来看着将邢问甩在一旁的邢霸道:“邢伯,要不您先去医院看看?”

“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的邢霸冷冷的看了眼温酒,随后谁也不知道他抱着怎样的心理,直接唤来了自己的部下扶住了自己,整个身子都像是压在了部下身上一样,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屋外走去。

临走时,这个强硬了一辈子的将军硬声朝身后的众人直接宣布道:“从今天起,我邢霸没有邢问这个儿子,邢问从此也与我邢霸没有丝毫关系!”

刚准备跟上去的邢问看着周围复杂的眼神,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随即在邢乐戏谑的目光中,逃也似的离开了温家。

谁也没有想到两位军界泰斗直接就被温家小姐几句话打发的众人,顿时看向温酒的目光中也少了一丝打量,多了一丝佩服。

然而不知道自己无形之中收到他人佩服的温酒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后,摸了摸肚子,神情微微有些委屈的看着温启天与温鹤道:“外公,舅舅,我饿了!”饿了好久了,温酒默默的在心底多加了一句。

“啊,哦好,对对对,各位都饿了吧,那我们现在就开宴开宴。”微微一愣的温启天随即笑得满脸褶子的朝着身后一直波澜不惊的管家道:“快快快,管家,快让厨房将饭菜端出来。”

“好的,老爷。”轻轻朝温启天弯了弯腰的管家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角度下,慢慢的扬起了嘴角,转身消失在了大厅之内。

只是站起身来到庞大的落地窗前的温酒看向那一辆一辆驶出温宅的军车,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她记得上一次看司马严身上明明没有这么古怪的邪气的,可是这短短几天,这人不仅有了邪气,还能运用自己的邪气妄想操控人了···

难怪他看着那家伙的寿命又短了一截,记得自己好像对那人说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真是搞不懂这些后辈,明明已经站在了够高的位置,却永远能用别的办法将自己弄得家破人亡,真是神奇。

“小酒在看什么?”突如其来的温鹤挨着温酒温和的笑了笑道:“小小年纪的,叹什么气。”

“看他们的命。”温酒眨着自己那双如同深渊似的眸子淡淡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道:“舅舅,我不懂,明明这些人衣食无忧,为什么会想着去追求那些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最后给自己弄个中年破财的早死之相?”

“这些···”温鹤先是一愣,随即看向温酒所看的地方后轻轻笑道:“他们的选择,他们自己负责,小酒不需要懂,走,舅舅带小酒去厨房。”

“舅舅跟你说啊,舅舅和你妈妈小时候还在南方的农村时,我们最盼的就是哪户人家办喜事,而且最喜欢和厨师们坐一桌吃饭······”

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爱人明明有好吃的都不带自己的邢乐身形微微有些落寞,随即没好气的瞪了眼双手拿着筷子的霍然,你说这人怎么还在这里,怎么不跟在那个男人身边,将国际上的那点破事抓紧弄完?作为一个当家的,在这里学拿筷子,真是不务正业!

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比人类要敏锐太多的多瓦却在军车驶出温宅的刹那,瞬间裹紧了周身的斗篷,身影一闪,直接跟在了军车身后,他能感觉到那辆车此时都被邪气包裹住了。

同样能感觉到多瓦气息消失的温酒眼睛微微眨了眨,随后一边吃饭一边看着躲在一旁想叫自己又不敢叫的姐弟二人,眉头微微一蹙,随后张了张嘴道:“符画得不错,有灵气了,有进步。”不知道夸人的温酒干巴巴的挤出了三句话。

然而温酒却不知道这三句话却能让许洁与许耀两人立马将脸埋进了饭碗里,他们在开心的同时又有些得意,因为他们得到了他们最崇拜人的认可,可是他们也本能的知道,温酒绝对不会是喜欢洋洋得意的人,所以他们只好将扬着笑容的脸蛋藏起来。

只是这边一片其乐融融,那边的司马严与邢霸就没有这么愉悦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的邢霸,隐隐约约的像是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在往外抽一样,整个人都浑身都不太自在。

胸口闷得难受的邢霸朝着身旁的士兵道了一声:“小刘,我先睡儿,你等会儿将我送医院就行。”

“好的,将军。”一直站在邢霸身旁的士兵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了各种凌厉、威严的邢霸后,这一刻他却有了一股英雄迟暮的苍凉感,他不知道这个将军做错了什么,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好对将军的家事多插手些什么。

但是这也不能打消他对邢霸的崇拜,对他一生功绩的崇拜,对他至少在公事上永远都是公正严明的行事作风的崇拜······

悄悄跟上来的多瓦看着萦绕在邢霸所乘车辆周身的那一大片的黑色邪气,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快速的朝那明显是邪气来源的车辆闪身而去。

然而还未等多瓦靠近那辆车,就被那呼啸而来的邪气阻隔开来,心下一惊的多瓦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挥开朝自己吸附而来的邪气,身影快速的闪回了温宅。

果然,果然还是古老的最为好玩,千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而此时的米国在温酒离开了一天一夜后,发生了一件令汉斯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经历,因为就在他们休假的第二天,他带着对温酒话语的轻视,邀请了他的搭档汉姆去一起参加一场单身舞会。

可就在他在舞会上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汉姆时,心中徒然发慌的汉斯焦急的拨响了正在开车的汉姆的电话,紧着还未等汉斯来得及问汉姆已经到哪儿了,话筒里面传来的却是一声沉重的撞击声。

接着便是呼啸而来的交警的警笛声,那一刻汉斯才终于明白了,那位精灵所说的那句无头无尾的话。她说汉姆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姻缘,她说如果这几天汉姆不出门的话,可能会有姻缘。

是的,人死了不就一辈子了吗,这短暂的一辈子,汉姆的确没有一丝姻缘···手机忽然从手上滑落的汉斯像是瞬间脱力了一般,狼狈的跪坐在了地上,耳朵里一片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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