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一样的脸皮薄。
薄枭霆就不逗她了，怕会把她惹急了。
他打开茶几上的外卖的餐盒，说：“你不是爱吃这家的海鲜粥吗？我特意给你叫的，趁热吃了。”
顾宁惜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粥，感动溢满了心间，她终于是抬起头和他对视。
“谢谢。”
“怎么突然这么客气？”薄枭霆把汤匙递给她。
顾宁惜接过，环顾四周，咬了咬唇，“密码是我的生日，拖鞋刚好是我的码数，就连衣服也是我的size，还有猫……”
她深深凝视着他，红唇一弯，“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暗恋我了？”
“你猜。”薄枭霆眉梢一挑。
“我猜啊……”她还真的认真思索了起来，“那就是咯。”
薄枭霆轻笑了声，“你觉得是那就是了。”
什么叫她觉得是就是了？
好敷衍啊！
顾宁惜嘟起嘴，不满的说：“做人要率真一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知道为什么猫叫兮兮吗？”薄枭霆忽然问道。
这话题转得太快，顾宁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
只听他接着说：“我是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捡到它的，当时它就在我脚边一声一声的叫着，让我想起了你被赶出薄家的那个晚上。”
“一样下着雨，你一样跪在我脚边苦苦哀求着。”
回忆起那个晚上，空气变得有些压抑。
顾宁惜心里有些发堵，她咬着唇，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五年前的雨夜，于她于他，都像是一场噩梦，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