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说这么重的话教训,陶菁顿时也不乐意了,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张牙舞爪的就破口大骂起来:
“陶宗山你别不知好歹,你以为我乐意来啊,要不是你求着要我来你们这个破医院,我还不来呢,还说我没资格,我看你是瞎了眼!”
陶宗山是知道陶菁这个丫头被他那个不争气的外甥给惯坏了,没想到竟然给惯成了这样,一时间被气得感觉自己心脏病都要犯了。
“你给我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
陶宗山一手指着门口的方向,被气的手直哆嗦。
已经撕破了脸皮,陶菁也懒得再赖在这,翻了个白眼,脱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丢在地上,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故意将门摔在了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接着门也不关门,直接消失在了门口。
目睹着陶菁消息在自己的视线中,陶宗山终于颤颤嗦嗦的跌坐在椅子上,一边捶着心口顺气,一边直叹气。
不是他不愿意帮,是这个丫头被惯的太严重了,现在都敢和长辈这样说话了。
走了好走了好,不走万一以后给自己再闯下什么大祸,他这老脸估计都要丢尽了。
对陶菁这种微不足道的人,白幸微一向都不会放在心上,出了院长办公室的那一刻,便把全部都抛到脑后了。
倒是沈月笙,一直站在院长办公室不远处的护士台前,目光不时地朝着办公室的方向飘去,满是担忧。
白幸微什么性子她这个做学生的可是很了解的,不知道白幸微会不会在院长面前说出什么得罪人的话来,沈月笙担心的手不由得轻轻扣击着桌子。
“什么了月笙,看你一直神情不安的。”
一旁的一个护士长看着沈月笙满脸不安的样子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