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衍如守护神般站在她跟前守护，星雨凡的视线在吕娇儿跟凤云裳身上淡淡扫过，随后唇边浮现了意味不明的笑。
而吕娇儿跟凤云裳却没有察觉，继续如火如荼的传音。
“裳妹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你看明白了吗？”吕娇儿掩着嘴笑道，“你感觉你一个人能斗的过他？”
这种挖坑的本事，一个不察便让你掉入坑中爬不起来。
那羞辱人的方法，分分钟便能让你有自杀的冲动。
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两个男人无怨无悔的守护着，若是不联合起来，不用点脑子，如何能制的住？
“他居然也有一只老鼠当兽宠！”凤云裳无意识的低喃着。
会炼丹，会医术，有只老鼠兽宠，南宫衍的守护，这些跟凤灼吻合！
那双眼睛跟凤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喊她的名字时，语调跟凤灼一模一样。
当一个想法在凤云裳的脑子中浮现时，她下意识的用双手抱住脑袋，不断的摇晃着，摇晃着，嘴里低喃道：“不会的……不可能的……一定是我想错了！凤灼，她已经死了的！死了的！”
她猛的伸手，抓住吕娇儿，问道：“你在甬道中的时候，有没有杀死一个人……一个女人……长的这般高，皮相很好，有跟他那样的眼睛的女人！”
她越说，握着吕娇儿的手缩的越紧，似是在大海中漂浮，抓着唯一的一根浮木般。
“没有！”吕娇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一个可能，笑着问道：“裳妹妹说的这个女人是谁？”
“你没有杀死她？没有吗？”凤云裳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她像是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神色越来越疯狂，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重，她原本停滞不前的阶别，又开始松动。
在她的气势攀升到顶点，顺利突破到地灵二阶时，她猛的抬头，注视着凤灼，道：“公子，你就是凤灼那小贱人易容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