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栩却突然推开她，一脸严肃。
顾蓁吓了一跳，眼睛里还挂着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你、你怎么了？”
蒙栩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这样么？把自己的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还津津乐道，你真长了副蛇蝎心肠么？”
顾蓁懵了，下意识想解释，但脸皮子却火一样烧起来，眼泪喷薄而出：“对！我就是蛇蝎心肠！安星辰欺负我，二哥欺负我，连你也要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她捂着嘴跑出去，狠狠摔上办公室的门。
外面的人都想看戏，又都不好意思。
蒙栩倒是平静，抽出纸巾擦拭着顾蓁留在自己脖颈间泪水，随即便听到了敲门声。
他抬头看去，门开着，齐越站在那儿，收回敲门的手，开了句玩笑：“又把三小姐惹哭了？”
蒙栩一脸无可奈何：“她这个脾气不治治不行。”
“那你要费点心思了。”齐越认真起来，走过去在他对面椅子坐下，“说点正事……”
……
深夜，喝得微醺的楚晖在车里闭目养神，前面开车的小弟正小声和女朋友煲电话粥，声音压得不能再低，却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嗡。
楚晖心情好的时候一贯纵容底下人，但自从中午接到季临那通电话，他今天就不可能有什么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