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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8 章(2 / 2)

萧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眼“你还没结婚么?不会是为了等我罢?”

顾北希没有说话。

萧遥笑笑,不以为意,她就是随口调侃,顾北希会回答才怪。

不聊番沉默过后,顾北希忽然开口“没错。”

萧遥的心思早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正凝神看众高层的唇语,想知道会不会听到什么消息,冷不防听到顾北希这话,有点惊讶,满眼茫然地看向顾北希“你说什么?”

顾北希道“当年我因念之差骗了你,害你误入歧途,我直都很后悔。这些年来,我担心你,所以直没有结婚。你如果想嫁人,我马上可以与你登报结婚。”

萧遥下子笑了起来“顾先生,我有的是追求者,可不需要嫁给你。”说完见顾北希还要再说,便道“此事休要再提!”

曲终了,萧遥松开顾北希,和古先生跳舞,之后与宋先生跳舞。

这落在曲邵敏眼,就是萧遥为了故意刺激钱行至,故意在她面前挽回面子,所以死命与男人跳舞,证明自己魅力非凡。

她对何亦欢道“有时看到这样的蠢女人,我觉得很悲哀。不过思想上的鸿沟,时永远都无法跨越的,我也只能说声悲哀罢了。”

何亦欢道“脱离封建社会才几年?自食其力自尊自爱,很多女子还不懂,起码需要几十年后,她们才会懂的。”

曲邵敏看着舞池与高官政要跳舞的萧遥“我不求她懂得自尊自爱,只希望不要‘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何亦欢看了看笑容满面、身上戴了很多珍贵首饰显得雍容华贵的萧遥,叹了口气“我们只能管好自己,对那些无法唤醒的麻木民众,是没有什么法子的。”

曲邵敏点头,心情愉快地回去了。

她自觉今天打了场大胜仗。

然而,看到回来之后,直若有所思的钱行至,她的心情下子变差了。

不过转念想,钱行至不可能喜欢萧遥那样的女人的,如今心情不好,定是因为别的原因,因此很快将此事抛到边,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曲邵敏看到向不喜欢独酌的钱行至破天荒地拿着酒个人喝得高兴!

这下,曲邵敏本能地觉得不妥,问钱行至出了什么事,见钱行至只是摇头,被她问得多了,就摇着头说没事,让她不要多问。

曲邵敏如何不担心?她没有睡,拿了本书坐在旁,边看边暗注意钱行至。

当看到钱行至喝完酒睡下,终于正常了,便放了心,也跟着睡了。

半夜曲邵敏被热醒,便起身到窗前吹夜风。

吹得舒服了,才回到床上躺下。

这时,钱行至翻了个身,说了几句含糊不清地梦话,眉头深深地皱起来,似乎在为什么神伤。

曲邵敏忙问“行至,你说什么?”

睡梦的钱行至听到她的声音,眉头很快舒展开来。

曲邵敏见了,喜意顿时从心底蔓延上来。

只是喜意还没蔓延到脸上,就听到钱行至满怀喜悦地道“你又叫我行至了,白天你叫我钱先生,冷若冰霜的样子,可知道我有多难受?”

曲邵敏的喜意,僵在了嘴角。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钱行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钱行至怎么可能喜欢萧遥?他怎么可能喜欢萧遥?

这时钱行至又说话了“萧遥,你还像从前那样爱我好不好?我承认,我是爱你的,我白天骗了你。”

曲邵敏嫉妒翻涌,酸气冲天,下子失去了理智,怒气冲冲地用力推钱行至“钱行至,你给我说清楚,你说你爱的是谁?”

钱行至被摇醒心情很不好,也很不解,闹了半天知道曲邵敏发火的理由,心情下子跌落到谷底,脸色阴沉下来。

曲邵敏见了,心更酸,叫道“你给我说清楚!”

钱行至心烦躁,不耐烦地说道“需要我说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说过爱你,你不是心知肚明的么?此时又来与我发什么疯?”

曲邵敏愣,随即哭了起来。

哭了会儿,她抬起泪涟涟的眼睛“你喜欢谁?你还是像从前那样,只喜欢亦欢么?”

钱行至怔了怔,随即点点头“是啊,我喜欢亦欢,这个世界上,我真心爱上的,只有她。我不会爱上别的女人的,绝不会。”

曲邵敏见他近乎强调般地说话,泪如泉涌。

这样强调,也不知是为了说服她还是说服他自己。

夜深了,钱行至规律的呼吸声重新传来,曲邵敏还是没睡着。

她想起白天在萧遥面前耀武扬威的自己,觉得是那么可笑,宛如小丑。

即使此刻回忆,脸上还是火辣辣的。

到了10月份,东西两派宣布合作,将会共同抵御东瀛。

东西两派发表声明,其他势力也纷纷响应。

次年四月,萧遥得知东瀛有动作,想说服周舫合作,破坏统战线,若失败,会不惜绑走何亦欢要挟周舫,便给西派传递消息,让西派赶紧通知周舫与何亦欢。

半个月后,东瀛的田秘密去拜访周舫,可是连周家的大门都没能进去,差点没气死。

萧遥从情报员那里知道田被气得够呛,不由得笑起来。

周舫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当初明明是他先招惹原主的,在原主动心反过来招惹他时,他半点旧情都不念,对原主要多狠有多狠,不想多年后,他还是这个作风。

笑过之后,萧遥心又有些不舒服。

周舫与何亦欢都对不起原主,可她为了大业,多次给两人通报消息和示警,想想挺不爽的。

不过想到,多份力量共同抵御东瀛,胜利的几率就大些,她又觉得这是应该的。

萧遥想,大不了等到抗战胜利之后,她再找周舫与何亦欢的麻烦好了。

想到这里,她便将此事放到边,继续分析从情报员那里得来的情报。

半个月之后,萧遥得知,何亦欢居然被东瀛掳来,吃惊之余,又忍不住骂句“废物”。

她都已经示警过了,何亦欢居然还会被抓,简直蠢透了!

还有周舫,都是饭桶!

躺在床上认真思索过后,萧遥专门直奔负责秘密关押人质的部门,提出要求“听说那位周太太被抓过来了,是不是真的?”

负责关押人质以及审讯的田点点头,笑道“没错,除了她,还有钱行至那个情人。怎么,你想来出口气?”

他是知道的,萧遥这位美人儿是朵带刺的玫瑰,不仅爱刺人,还睚眦必报!

萧遥下子笑了,如同在骄阳下绽放的灼灼春花“还是你了解我,她们两个都和我有仇,我想给她们点儿教训。”

田打量了萧遥片刻,目光发绿,笑着点头“那你可得好好伪装番才行。”

萧遥点头“过两天再说罢,我要准备下伪装的东西。对了,我那里没有厨子,今晚可能要叨扰田先生了。”

田哈哈大笑“欢迎之至!”

当晚萧遥去与田吃晚饭,边吃边随意聊着天。

聊着聊着,田提起何亦欢喝曲邵敏向萧遥邀功“我逮到她们之后,第个想到的便是你,我知道,你定会很高兴,迫不及待地来找她们出气的。”

萧遥哼了哼“你少吹牛罢。你拿到她们,根本没有告诉过我!若不是我的情报员查到,我根本不知道。”

田连忙举手发誓“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之前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如今的大牢不够稳妥,还需要转移的。我原先打算,等到转移之后,才悄悄告诉你的。那时候,大牢很安全,周舫喝钱行至又确定不肯救她们,任凭你怎么玩都可以了。”

萧遥马上笑起来,横了田眼“算你还知道想着我。不过你就没有想过,若新大牢离我太远,我不方便去么?”

田摆摆手“不远不远,就在——”

萧遥听到这里连忙摆摆手阻止田再说“田先生,你还是不要再说罢,这不是我该管的,我知道太多,对你对我都不好!总之,你对我的番好意,我是知道了。”

田哈哈笑道“你就是太谨慎了。我们东瀛,谁不知道你的忠心?上次我还听花形提起,可以再升升你的职位,让你也带支军队玩玩呢。”

萧遥再次摆了摆手,脸拒绝的样子“我可不敢,我对政治啊、军事啊,你们这些男人才敢兴趣的东西点儿兴趣都没有,你们若让我带领,我反而觉得是负担。”

之后,萧遥与田聊得很投契,直逗得田呼吸急促满面通红,才冷酷无情地离开。

第二天晚上,萧遥照常去田家里蹭饭。

田昨晚没得手,今晚便特意让人弄来浓度比较高后劲比较足的酒,打算灌醉萧遥成就好事。

萧遥假装不知道田的恶臭计划,与田喝了起来,不过边喝边偷偷吐在手上的帕子上面。

她当初在东瀛,是经过这方面的训练的,酒量本身就好,之后怕那点酒量不够,又私下训练了许久,所以很快凭借酒量大喝少喝两个因素灌醉了田。

看着醉眼朦胧的田,萧遥坐到田对面,冲田微微笑“你昨晚跟我说新大牢,我没有让你说,是不是?”

田点了点头“对,你不让我说。不过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新大牢在藤城,那里守卫森严,当地个很有名望的富户其实是我们的人,敌人就算摸进来,也逃不过那个富户的眼睛。”

萧遥有点不高兴地娇嗔“讨厌,你不要说给我听,我不想听这个。我不想知道新大牢在哪里,你不许再说了。来,我们聊点别的……”

半个小时后,萧遥留下酩酊大醉的田,离开了田府上。

次日早,萧遥让人把小说拿去寄走,便全副武装,如同上次样,跟着田来到了关押人质的牢里。

牢里,有人正在威胁何亦欢“这位周太太,你如果再不按我们的要求给周舫写信,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何亦欢脸色憔悴,嘴唇没有丝血色“呸,你做梦吧,我是不会写的!”

田上前“周舫先生的确是个爱国的铁血汉子,今天再次拒绝了我们的威胁。周太太,这是周先生第三次拒绝我们了。他每拒绝次,你的地位就下降级,如今,你已经算是可以用刑的人犯了,我们对你,将不再宽容。所以,请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写信给只有先生求救!”

萧遥戴着面具站在田身后,看着被绑着双手的何亦欢与曲邵敏,仔细观察她们脸上的表情。

如果她们有流露出叛变的迹象,她不用等田动手,便亲自结果了她们。

她忍着心不快忽略心的私人恩怨给周舫和何亦欢示警,为的是统战线,可不是为了养出两个轻易叛变的软骨头的!

所幸,何亦欢与曲邵敏在某些方面让人言难尽,但是骨头还是够硬的,始终坚持不松口。

田恼羞成怒,马上让人把两人绑起来,然后拿着鞭子对两人便抽,边抽边劝说

“周舫和钱行至为了所谓的大义放弃了你们,你们甘心么?你们如此痛苦,需要忍受鞭子的毒打,值得么?只要你们写信,我就会让你们休息,给你们水喝,给你们好吃的,不会打你们。”

曲邵敏破口大骂“呸,做你们的千秋大梦吧?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们这些倭国人低头的!垃圾,垃圾!”

田听了,怒火烧,再次举起鞭子。

不过刚把鞭子举起来,他便想起,萧遥此行的目的,当下转身把鞭子递给萧遥“牡丹,你来打!她们还有些价值,你力气轻些,不至于打死了她们。”

萧遥接过鞭子,拿起来,对着何亦欢就抽,抽了几鞭之后,又去抽曲邵敏。

田在萧遥抽鞭子时,直威胁与诱哄何亦欢与曲邵敏两个。

何亦欢和曲邵敏被打得浑身都在发抖,可是直咬牙不说,偶尔大喊,叫的是“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萧遥见她们着实受不住了,便把鞭子放在桌上,拉了田走到旁,低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她们去新大牢的?如果就这两天,我是不是就不能继续打她们了?”

田这才想起,后天就要送两人去新大牢,如今天气炎热,坐着囚车奔走在日光下更热,两人若是受了重伤,很可能命呜呼,当下只得遗憾地道“的确要送她们去新大牢,你暂且消消气,等去了新大牢,你想个法子,再来打她们罢。”

萧遥只得点头同意,又有些不情愿地道“算了,看在你的份上,我饶她们命。你是男人比较粗心,怕注意不到,我提醒你句,你定要小心看护,最好拿些药给她们搽,免得路上死了,你要被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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