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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部分阅读(1 / 2)

询房车俱乐部和房车租赁公司。

然而,中国不是美国。

人多地少,不是集体土地就是工业用地或商业用地,没美国那么多空旷的地方让房车停,房车旅游和房车生活方式根本没发展起来。几年前家搞得很大,在全国开了很多门店的房车租赁公司,现在却几乎销声匿迹。门店关了大半,连电话都打不通。

直到今天中午吃饭时,才联系上家租赁公司。

他们有车,专门为剧组提供服务的。据说也是惨淡经营,用他们的话说“谁搞房车租赁谁赔钱”。

生意不好做,听到韩教授有这需求。立即推荐了辆连剧组都租不起的价值千多万人民币的加利福尼亚蒂芬巴士房车。

十几米长的“大家伙”,驾驶区会客区餐厅区生活区主卧室储藏室。滑移舱可改变车体结构,扩展后车内空间高达50平米。

橡木地板爱马仕真皮包裹的座椅。主卧张超豪华大床,生活区个精致的小上下铺,装修奢华。卫星电视微波炉电磁炉抽油烟机洗碗机发电机电动马桶户外影视音响系统,应俱全。

沃尔沃警务指挥车跟它比就是辆货车,毫无豪华可言。

租金不便宜,听说要租四个半月,租期不低于135天,对方打折了又打折,3500天,不能再少。

住四个半月酒店样要花不少钱,四十多万租金完全能够接受。关键车太大太长,没证,没开大客车的经验,不能逞这个强。

既然想租,那接下来四个半月车就是家,韩均不想让不熟悉的人进入自己家庭,不禁笑问道:“老聂,如果你现在辞职或提前退休,退休金会不会受影响?”

“处长,我是普通职工,不是公务员,交满15年保险就能拿退休金。我已经干了32年,继续交退休之后可能多拿点,但多不到哪儿去。辞职的事老伴真提过,说像我这样的出去开大客,个月能挣七八千,怎么着也比现在强。”

“你想不想去?”

老聂很不好意思地笑道:“想肯定想,关键年纪大了,运输公司不会要我,只能给私人老板干。人家赚到钱好说,人家赚不到钱怎么办,感觉不保险。”

有这个想法就行,韩大教授微笑着提议道:“老聂,要不给我开车吧,我帮你继续交保险,工资肯定比现在高。年薪8万,每年个月带薪假,年底再来个红包。”

不等老聂开口,张祥立马举手道:“老板,待遇这么好,我给你打工算了。”

“边去,我跟老聂说正事。”

听别人说处长今年已经赚了几百万,到年底估计能上千万,雇个专职司机对他来说很正常。老聂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忍不住问:“处长,您和张教授都会开车,没必要再请个人。”

韩大教授脸色正,很认真地说:“我们会开车不等于我们喜欢开车,尤其张琳,在科大授课,做实验,搞得头晕脑胀,下班开车太危险。另外打算租辆大房车出去旅游,那车我们开不了,又不放心别人开,只能请你。”

“真的?”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给眼前这位当专职司机,要比去警官学院打杂有前途多了,薪水又有保证,老聂也不矫情,口答应道:“既然处长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打辞职报告,以后跟您干。帮您接送张教授,接送瑶瑶。”

“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我老伴肯定支持,肯定高兴。”

“行。如果厅里不批准,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跟厅里说。”

说是怕年龄大了容易出事,事实上是想把老人赶走,把工作留给年轻人,老聂暗叹了口气,不无自嘲地说:“我就是司机,厅里恨不得我明天就走,怎么会不放人。”

在美国时就请过个专职司机。韩大教授似乎找了曾经的感觉,意气风发地笑道:“办完手续,我就让白主任跟你签协议,先预支四个月薪水,省得个月个月支付那么麻烦。”

有钱人就是不样啊,张祥忍不住打趣道:“老聂,你发财了,工资比我多好几千,必须请客。”

老聂嘿嘿笑道:“处长抬举。我是沾处长光。”

“处长,什么时候也让我沾沾光?”

韩大教授拍了拍他胳膊,老气横秋地说:“年轻人是要拼的,我们这么熟。想沾光不是不可以,但要等到52岁再跟我提这些。”

张祥哈哈大笑道:“至少有个盼头,希望到时你还在国内。要是回了美国。我去哪儿找。”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或许到时候我要沾你光。”

“这个可能性不大。只有我沾你光的份儿。”

对个司机都这么好,难怪曹维清副局长说想跟他搞好关系。必须要说他徒弟好呢。

想到大前天开会时提到的偷渡问题,肖晨雨决定也沾下光,把闽省人偷渡作为个课题来研究。眼前这位绝对是最佳访问对象,不禁问道:“韩教授,这几天我直在想,闽省人为什么喜欢偷渡,是危险,二是去了美国也是做底层劳工,并且美国不同文化的社会,对他们有什么吸引力?”

闲着也是闲着,可以跟她探讨探讨。

韩均整理了下思路,抽丝剥茧地分析道:“我觉得这就是个恶性循环。据说最早时候,蛇头带着大把的钱回国显摆,让大家非常羡慕,然后个个上了贼船。到美国之后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但又能怎么办?

背屁股的债,只有拼命赚钱还。等还完债赚到钱,不少人开始做老板,身份解决了,就衣锦还乡,然后更多的人涌到美国打工,渐渐形成种社会风俗,就像北方人过年吃饺子样习以为常。

当然,更多的是混得不好的,但中国人习惯报喜不报忧,打肿脸充胖子,不仅不说混得不好,而且还要装阔。而且那些混得不好没身份的,想回来给乡亲说说美国真面目也很难。所以闽省老乡看到的都是美国最光鲜的面,根本没有想象到那边的艰苦和困难。”

肖晨雨轻声道:“不可能谁都不说。”

“当然不可能,很多混得不好的会和家人说实情,但目的是为了鼓动老婆孩子过去扳本,毕竟人多力量大嘛。并且老婆孩子过去之后,身份要好解决些,他自己也能够沾光,来二去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韩大教授接着道:“我接触的客户,基本上都是初中毕业以下。在他们看来更高学历没任何必要,倒是从小苦练求生技能,比如游泳爬山什么的,毕竟比起直角坐标更实在。

很多人基本上就是等着排期出国,不仅那些亲属移民要排期,偷渡也要排,因为人实在太多了。我问过那些人初中毕业之后做过什么,他们基本上都是在玩,从事过正经工作的人凤毛麟角。按照他们的说法,反正迟早要来美国吃苦,在国内不如潇洒点,玩快活

可以说现在偷渡呈低龄化趋势,我刚拿到律师执照时大多是70后,现在不仅80后成为主流,90后也开始蜂拥而至。看着那些稚嫩的孩子,想着他们在餐馆打杂的场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所以当时我能帮就帮,想方设法帮他们解决身份,因为有身份才能换相对好些的工作。”

张祥对此同样感兴趣,脸好奇地问:“偷渡过去的大概有多少?”

“这个没法统计,国内很多人有误解,觉得往美国移民的大多数应该是正儿八经留学。或旅游或商务考察过去后赖着不走,想方设法往美国钻的那类人。实际情况是纽约唐人街随便抓个人。百分百是偷渡过去的。”

肖晨雨追问道:“他们怎么解决身份,全是政治庇护吗?”

韩大教授微微点了下头。苦笑着确认道:“对于大多数人,要留在美国没有别的路子,只能申请政治庇护。而这些人才是所谓的美籍华人的主体,相比于其他合法入境的人,他们起码是后者的几十倍之多甚至更多。

办庇护还有个优势,就是快,不要求人。递交申请个月移民局就问话,如果过了就拿身份,年后就可以转绿卡。虽然这个环节通过率只有5不到。但样挡不住大家的热情。”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连李思进都忍不住问道:“处长,如果通不过呢?”

“这关没过没关系,接下来会转到移民法庭,从第次见庭到最后大庭通常在年之内。这个环节通过率就比较高,纽约平均能有60的通过率,碰到好法官90以上都有可能。”

“法官会问些什么,是基于什么决定给不给他们庇护?”

肖晨雨这个问题比较专业,回答起来比较麻烦。韩大教授耐心地解释道:“见庭基本上就是交材料,各类证据和证人证词,然后发誓你说的都是真话,只说真话并且不说假话。然后约个上大庭的时间。

直接关系到能不能解决身份,可以说次定生死,所以上大庭之前会有培训。

计划生育比较多。男的女的都可以,美国法官相信这套。通过率比较高;再就是宗教信仰,背两段圣经〃门搞这个的甚至有教堂,只要给钱,神甫或牧师会上庭作证。后来太多了,移民局发现猫腻,端了那个教堂,抓了几个以此牟利的家伙。”

“美国人还是中国人?”

“确切地说应该是华裔美国人。”

韩均笑了笑,继续说道:“再就是政治因素,参加个什么团体,起去总领馆门口打个横峰,喊喊口号,然后在那个团体的报纸上刊登张照片。其实与政治无关,那些团体是做生意的,他们也只是为了解决身份。

我回国前有个哥们别出心裁,往强拆上扯,准备了很多材料,有照片有证明。可惜超出了美国法官的认知,他们对中国了解很少,只看每年的人权报告,只认同报告上涉及的些内容。”

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肖晨雨苦笑着问:“如果还通不过呢?”

“如果这个环节还输,还可以申请联邦上诉,就是上诉到联邦巡回法院,方法同上极端的有打到联邦最高法院的,我没做过,但听说过,不过做到这份上还没放弃,真是铁打的毅力,不得不服。

“输了是不是要被递解回来?”

韩大教授绝对是这方面的专家,若无其事地笑道:“输了官司并不是说移民局的人会立即带着递解令抓人,而是寄份递解令到你家,劝你自己走,纯属吓唬人。不过到这步就要开始亡命天涯了,其实没这么可怕,就是躲在华人圈子少抛头露面。毕竟被逮到就要直接上飞机,而且包机哦,直飞常乐机场。忍辱负重不要紧,只要人留在美国,就有机会翻盘。”

张祥急切地问:“怎么翻盘?”

“比如当初申请胎化的时候,家里只有个孩子,这类其实不难赢,但被律师搞砸了,法官不相信判你输。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是躲起来生孩子,不断创造美国公民,等再次复出时已经是四五个孩子的父母,严重违反计划生育,回中国肯定会遭到‘难以想象的’的迫害,恳请美国政府改变决定。

这就是常说的r重新考虑/重开案动议,这时候要靠律师的笔杆子,不需要上庭,不需要见面,全靠充分调动各类相关案例写材料。如果批准了,那么你就能绝地重生,再次获得上庭机会,并且就是走过场,稳赢。”

男女,躲几年,生几个美国公民,问题就解决了!

张祥被搞得啼笑皆非,又问道:“如果申请时不是计划生育呢?”

韩大教授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笑道:“如果口气蹲10来年,结婚生子有房有车为美国资本主义事业做出过巨大贡献,就可以蹦出来申请取消递解,也就是常说的‘十年绿卡’。只要证明三件事:来美国10年以上,在美国表现良好,有美国公民的配偶或子女,如你回国生活将会遭到严重困难,基本上也是稳赢。”

见他流露出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韩大教授煞有介事地确认道:“所以说美国是块机会的土壤,不管什么样原因输,只要愿意等就有机会。比如1986年特赦,比如个新法案通过,像2000年的245,拿了这个就可以像那些持合法签证的人样和美国公民结婚拿身份或办劳工特殊人才之类的绿卡。”

难怪那么多人偷渡呢,原来拿居留权这么容易。

肖晨雨想了好会儿,突然小心翼翼地问:“韩教授,您在美国时代理过多少起类似案子?”

韩大教授盘算了下,很谦虚地笑道:“我接得比较少,连韩老头的十分之都不到。算上没执照时给客户提供相关咨询,大概5000个左右。”

“5000?”

“嗯,个几百个,十几年办5000个不算多。”(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破译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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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不错,没遇到流量管制。

安检完直接登机,航班准时起飞,两个半小时的空中旅程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栈江机场吞吐量不大,据说只有蓝云机场的百分之,天没几个航班∵出机舱,灯火通明的停机坪空空如也,连摆渡车都不用,走两步就到行李等候区。

肖晨雨掏出手机开机,正准备联系栈江市局,几位穿警服的人突然从飞机另侧迎过来,韩均这才注意到对面团两辆丰田客车。

幸亏留了个心眼,幸亏机场开通了飞香港的航线。海关在机场设有办事处,有旅检科,出入比较方便。要是没留个心眼,要是出入不方便,公安部派来的调查人员,肯定会被市局直接从停机坪接走。

刘副关长可不会给市局这个机会,离老远就热情无比地招呼道:“肖晨雨同志吧,我栈江海关刘海健,我们在电话里联系过的。”

穿得是关服,片橄榄叶,两枚星花,二级关务监督关衔,与公安二级警监差不多。人家是副局级领导,肖晨雨不敢怠慢,急忙收起手机举手敬礼。

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位四十多岁的三级警监插了进来,先跟她微微点了下头,旋即朝韩均伸出右手,用口普通话热情洋溢地说:“韩教授,路辛苦了,栈江市局刑侦副局长陆占臣,认识您很高兴。”

韩均紧握着他手,脸好奇地问:“陆局,您认识我?”

“东名离这儿只有百多公里,上次来我们不知道,走之后才听老周说的。他正在往这儿赶,等会儿定要聚聚。”

原来是这么回事。韩均乐了,侧身笑道:“周局是老朋友了,我们合作过。陆局。我给您介绍下,这位是江省公安厅积案侦查处的张祥副处长。这两位是积案侦查处干警秦超龙和李思进。这位你们在电话里联系过,公大肖晨雨博士。”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跟市局打得火热,把海关晾边可不行,肖晨雨急忙介绍道:“刘关长,这位就是我们公大侦查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后科研流动站长韩均教授,韩教授同时还兼任江大法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

不个系统,从来没听说过“801”。

但人家不仅是教授博士生导师那么简单。通知中说得很清楚,眼前这位是公安部特聘刑侦专家,警号“公安部”,不是“公直”,是公安部机关的人。

刘海健没因为他如此年轻而有所轻视,笑容满面地主动伸出右手:“韩教授,你比我想象中更年轻,欢迎欢迎。”

“刘关长,您怎么亲自来接机,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刘海健回头看了眼陆占臣。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们是来给我们海关伸冤,还我们海关个清白的,不接机我反而过意不去。”

搞得像市局冤枉海关似的。陆占臣忍不住地笑问道:“刘关长,您这话什么意思?”

“开个玩笑,没什么意思。”

刘海健暗骂了句市局没本事破案,就知道往海关推卸责任,紧握着韩均手转身笑道:“外面太热,这里不是说话地方。韩教授,我们上车,全安排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让我们关员和缉私干警汇报情况。”

陆占臣岂能让他把人拉走,急忙道:“韩教授我们车吧。周局马上到,他听说您来就往这儿赶。老朋友吗,肯定要聚聚是不是?”

市局和海关关系有些微妙,韩大教授真不知道该上谁家的车,略作权衡了番,提议道:“刘关长陆局,我们在飞机上吃过晚饭,没必要搞那么麻烦。另外时间比较紧,不能在栈江久留,要不直接去码头。如果顺路,我想先看看两个被害人尸体,争取12点前全部看完。”

下飞机就工作,而且是大晚上,刘海健低声问:“这么急?”

“我们办案都是这样的,不浪费自己时间,也不耽误你们工作。”

韩均笑了笑,又侧身道:“陆局,我跟周局合作过,他应该能理解。等看完尸体和现场,确定完侦查方向,我请他吃夜宵。”

“801”办案效率极高,不管什么案子只查7天,陆占臣早有耳闻。并且人家刚在邻市协助中纪委专案组破获起无名尸案,前后只用了两天时间。

再说他现在代表是公安部,他的话就是指示,陆占臣毫不犹豫地答应道:“是,我这就让人回去防护服。肖博士交代过,我们都准备好了,就是忘了带这儿来。”

达成共识,韩均带着众人登上海关的车,顺便把陆占臣拉上。

在等秦超龙和李思进拿行李的时候,只见几个警察把个黑人押上警车,停在考斯特后面,像是准备起走。涉外案件不多见,他不无好奇地问:“周局,那个外国人犯什么事了?”

“机场分局归市局管,但人不是机场分局抓的。”

“我们抓的。”

刘副关长掏出手机看了眼,轻描淡写地介绍道:“栈江外国人不多,黑人更少,这个叫安东尼的尼日利亚人,经常从栈江乘飞机往返于香港,每次都是坐的大巴来,下飞机后又坐大巴去。舍近求远,非常可疑。

我们缉私局缉毒科了解到这个情况,立即展开调查,发现其极可能涉毒。今天下午再次入境时,立即采取强制措施,送其去附近医院检查。果不其然,体内藏毒,刚刚排完,26颗毒丸,全海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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